銀扎臉上愣了一下,這才想起居委會面對的是上萬的普通村民,這些村民每天都盯著一些小錢,自己送這麼一臺車,還真不怎麼樣。
銀扎不好意思的把車鑰匙收了回去,開著那小麵包車,走了。
居委會的人,原以為從此結束了集體步行的日子,誰知道白彩姑卻把車子往外推,看到銀扎把車子開走了,個個臉上都不是那麼一回事,就連農廣東,對白彩姑的不滿也都寫到了臉上了。
首先向白彩姑發難的是一身肉的伍司梅:“白彩姑,人家銀扎要送我們居委會車子,你憑什麼要向外推?”
農廣東、南錦星等幾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睛都向白彩姑瞪了過來,白彩姑知道他們心裡想的一樣。
“伍姐,銀扎現在在我們村裡搞開發,我們收了他的車子,村裡的人會對我們有誤解的,那樣多不好。”白彩姑臉上很尷尬,他這麼做,也是為居委會著想,沒想到卻成了眾矢之的。
婁金虎心裡也是很不是味,他也有駕照,還特別的喜歡開車,剛才他還以為從此以後隨時都可以過手癮了呢,結果白彩姑一句話就把他的好夢給斷送了,現在他的心裡是特別的不爽。
“小白,你的想法也許是對的,但人家銀扎說了,車子送給居委會,你怎麼就一口給推掉了呢?最起碼,你得徵求一下農支書和南主任的意見嘛!”
婁金虎這話聽起來心平氣和,但骨子是不是那麼一回事,就不好說了,反正農廣東和南錦星一聽,眼睛立即就圓了,心裡什麼想,一目瞭然。
婁金虎這話一下子把白彩姑推到農廣東和南錦星的對立面去了:居委會的大事,不經過領導就擅自作主,這是藐視領導!做出這樣的事,那還得了?
你白彩姑代替人家支書和主任行使權力了,那人家支書和主任坐在這裡還有什麼用?是不是該回家抱小孩去了呢?
“這”白彩姑一時語結了,他想了許久才說到:“我剛才也沒有想這麼多,銀扎把車鑰匙塞到我手裡了,我才這麼說的,他要是把鑰匙送到你們手上,我想我就不會犯這個錯誤了”
白彩姑心裡也有些生氣了,心想人家銀扎送車,是看著我白彩姑的面子才送的,我都覺得不該收人家的車,你們幾個憑什麼嘰嘰歪歪,難道還真的當我是新來的好欺負不成?想到這裡,白彩姑雖然說話還是那麼的斯文,但骨子裡已經不是那麼的平靜了。
伍司梅一聽白彩姑這話,心裡更不是味,聲音也高了許多:“白彩姑,你這話不對啊,你也是居委會這個隊伍裡的一員,你做事,得先服從這個隊伍!”
白彩姑想了想,覺得這事好象也沒有什麼好爭論的,自己把銀扎送的車子推掉了,大家都覺得可惜了,吃虧了,但這事情自己也沒有做錯,大家最多也就發發牢騷,過去了應該也就沒有事了。
白彩姑不再出聲,低下頭去喝水。
伍司梅一看心裡就更加不是味,哇哇的開叫:“白彩姑,你這是什麼態度呢?我正和你說話呢!”
看到伍司梅一個潑婦的樣子,葉秀旗不高興了,這個伍司梅,人雖然比她葉秀旗年輕,但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常常揹著她葉秀旗對農廣東和南錦星拋媚眼,照這個樣子下去,她葉秀旗的地位遲早會不保,葉秀旗對這個伍司梅已經越來越看不順眼了。
“你們都吵什麼呢?農支書和南主任還在這裡呢,這樣吵吵鬧鬧的哪象是個辦公場地的樣子!”葉秀旗和聲和氣的說道。
葉秀旗的話,農廣東和南錦星聽了倒是蠻受用的,但對於白彩姑把車子推掉,農廣東和南錦星的心裡還是不對味。
伍司梅對葉秀旗的話,卻不以為然,這個女人,仗著鑽過農廣東的被窩,凡事總是明裡暗裡的的指手劃腳,伍司梅早就看不過去了,不就鑽個男人的被窩麼?你葉秀旗能做得到,我伍司梅就做不到麼?你能拿下農廣東,我遲早要拿下南錦星,到時候看看誰怕誰!
“小葉姐,我們這不是在討論問題麼?哪裡是吵鬧啊”伍司梅轉過臉,對著葉秀旗說。
葉秀旗正想開口,農廣東的電話響了,來電話的是師國慶。
看到農支書的電話響了,雖然不知道來電話的是誰,但居委會里個個都知趣的閉上了嘴巴。農廣東是居委會的當家人,你得罪了他,只有等著滾蛋的份。
農廣東認真的接聽師國慶的電話,他的手機聲音很小,誰也不知道那電話裡的人在說什麼,農廣東一個勁的“呵,呵”個不停,一看就知道是在聽某位領導做指示。
看著農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