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一般人住的。
“我們要在這裡住一個多月,房租不便宜吧?”白彩姑一邊和亞紅姐妹向廳房上走去一邊問亞棉。
“是不便宜,不過我已經把主人打發走了,我們就算是在這裡住上半年都沒有事。”亞棉笑說道。
白彩姑愣了一下,他知道亞棉身上沒有錢,更沒有值錢的東西,心裡不禁浮起了一股擔心:“你不會是把人家強攆走了吧?”
“怎麼會呢?下山前桃信給了我一筆錢,我把錢給了房子的主人,他們拿錢到國外旅遊去了,要到明年才回來。”
聽了亞棉的話,白彩姑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走上廳房,在桌子邊的木椅子上坐下。
桌子上擺著一小缽湯菜的,還的有一碗白米粥。
亞棉小跑著跳過來,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來,塞到白彩姑的手裡,臉上笑說道:“鬼王,這是我這是我給你做的夜宵,你試試看好不好吃。”
白彩姑一聽就樂了:“我的亞棉還會做吃的,不簡單嘛。”
一邊說著,一邊動起了筷子,夾起缽裡的東西,也不管是怎麼,立即就吃了起來。
吃到嘴裡,白彩姑才知道缽裡裝著的是煮好了的一種花,味道十分的香甜。
“好吃,你們兩個也坐下來一起吃吧。”白彩姑又夾了一口,一邊吃著一邊對亞紅姐妹說到。
“鬼王,你又忘記了,我們是鬼魂,不吃東西。”亞棉笑說。
白彩姑點了點頭,他還真忘了亞紅姐妹是鬼魂不用吃飯了。
亞紅姐妹是鬼魂不吃東西,白彩姑也就不客氣的吃起桌子上的東西來了。
吃到一半,白彩姑才看清缽裡煮著的,正是門外長著的那種紅色的花,嘴裡不禁問亞棉說:“這缽裡的花,就是門外的那種花吧?這是什麼花?這麼好吃,我從未看到過。”
亞棉和亞紅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亞棉才輕聲的回答:“這種花,俗稱蟲不爬,也叫斷腸花。”
白彩姑一聽亞棉的話,嘴裡的東西差一點就噴了出來:這花的名字聽起來不像是好東西呀!
“這種花,是一種有毒的花,普通人吃了,肚子會奇痛而死,不過鬼王是成王成佛的人了,這斷腸花就算吃得再多也不會有事。”看到白彩姑的臉上神色不對,亞棉立即解釋說到。
“吃的東西很多,這種花就算是我吃不死,它也是有毒之物呀!為怎麼偏偏要去吃它呢?”白彩姑人雖然是鎮定下來了,但心中還是疑惑不解。
“這是桃信安排的,她說你吃這種花三十六天之後,鬼魂就能離開身體,到惡鬼洞裡去找我們的棺柩。”亞棉又接著解釋說到。
白彩姑一聽亞棉這話,嘴裡立即就不出聲了。
“要不我們不去找那棺柩了,我們這就回到韋麗英的廟裡去,你看怎麼樣?”亞紅走了過來,在白彩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雙手拉著白彩姑的一隻胳膊說道。
“那不是半途而廢了嗎?不行,萬萬不行。”白彩姑說:“不就吃一個多月的斷腸花嗎?能有多大的事?”
說完,白彩姑又大口大口的吃起了斷腸花來了。
如風捲殘雲一般,沒幾下白彩姑就把缽裡的斷腸花吃完了。倒是那一小碗粥,白彩姑只吃了一半。
白彩姑沒有吃夜宵的習慣,所以那一缽的斷腸花就已經把他的肚子頂得鼓脹不已。
亞紅和亞棉看著白彩姑把那一缽有毒的斷腸花全都吃下了,不由的大為感動,她走過來,坐到白彩姑的身邊的椅子上,把白彩姑的一隻手臂抱住。
此時的白彩姑,忽然感覺到亞紅抱著自己手臂的手又像以前那樣軟軟光光滑滑的,嘴裡有些不敢相信的說到:“我怎麼又感覺到你的手不是影子了?”
“這個地方,陰氣很重,你當然能感覺到我不是影子了。”亞紅笑說:“你摟腰試試。”
白彩姑真的伸出手來,把亞紅的腰摟住,這次,他感覺到自己不再是摟著一個虛無的影子,而是真的摟到了亞紅的小腰了。
亞棉也搬了一張木椅子,坐到了白彩姑的另一邊,妖嬈的身子,學姐姐亞紅一樣靠到了白彩姑的身上。
“叭,叭”的兩聲響,亞紅、亞棉姐妹倆差不多是同時行動,各在白彩姑的左右臉上親了一口,聲音清晰可聞,把白彩姑弄得一團虛火立即就從腳底升了上來,人有些軟綿綿的。
剛吃到肚子裡去的斷腸花翻滾了一下,白彩姑感覺到一股劇痛向頭上襲來,但這個痛只持續了兩秒鐘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