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彩姑的腦子快速的轉動著,他不停的想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想得更多的,當然是如何逃脫這女子的魔爪了,但是沒有用,所有能想得到的,能使得出來的方法,白彩姑都想到了,就是沒有能從女子手裡逃脫的辦法。
窒息的時間越來越長了,白彩姑的臉上,很快就變成了豬肝色,他的體力開始不支,加上又沒有怎麼可以逃脫的辦法,他開始絕望了,感覺到自己已經沒救
雙腳又是一蹬,白彩姑猛然驚醒。
白彩姑的腦子還沉浸在夢境裡,他還以為自己還被女子掐著脖子,不能呼吸,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之後,才意識到不是那麼回事,同時也發現自己的呼吸很順暢。
只是白彩姑的胸口上,伏睡著一個人,壓著自己有些難受。
伏在白彩姑胸口上的人,不是季小音還有誰?
難道那個奇怪的夢是因為胸口被季小音壓著才產生的?白彩姑搖了搖頭,心裡不相信。
剛才的夢,太清晰了,白彩姑覺得那不象是夢,很象是真的。
雙手伸出,白彩姑把伏睡在自己身上的季小音抱住,放到小木船上,讓她舒適的仰躺著。
身上沒有人壓著了,白彩姑慢慢的在小木船上坐了起來。
這一坐起來,白彩姑才清自己坐著的小船,不知道怎麼時候已經倒轉了回來,離早上出來的那個水庫管理處只有不到三里遠了。
從船上看去,那水庫管理處就在自己的面前。
“哥哥快救救我!哥哥快救救我!”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裡還伴隨著小木船被拍打的聲音。
白彩姑一扭頭,看到剛被自己放下去的季小音正面部表情扭曲的用手腳拍打著木船,嘴裡說著夢話,夢話裡透出一股著急。
知道這是季小音在做夢說夢話,白彩姑臉上笑了一下,本不想去理她,想讓她繼續睡,但季小音又拍打了幾下小木船之後,叫嚷的聲音更大了,雖然口齒越來越不清晰,但白彩姑還是能聽出來,季小音正在著急的大喊著:“哥哥快救救我,哥哥快救救我!”
季小音嘴裡的哥哥,當然是白彩姑了,在夢裡都在向自己求救,白彩姑不知道季小音夢見了怎麼,但無論夢見的是怎麼,都不會是好事,是好事季小音就不會這麼著急的向自己求救了。
雖然只是在做夢,但白彩姑看出季小音並不好受,於是伸出手去,把季小音搖醒。
季小音終於從夢中醒來了,一醒來整個人就撲到白彩姑的懷裡,身子打著哆嗦,全身上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了,沒事的,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矣。”白彩姑拍打了一下季小音的後背,輕聲的笑著安慰季小音說。
“嚇死我了!”過了許久之後,季小音才從夢際驚醒了過來,人擠在白彩姑的懷裡,心有餘悸的說到。
白彩姑想到先前自己所做的夢,又看了一下季小音從夢裡醒來之後還是一臉驚恐的樣子,心裡忽然為之一動:這也太巧合了吧?兩人同睡在這條小船上,為怎麼會同在一個時間裡做惡夢?
白彩姑笑了笑,臉上平和的問季小音:“你和我說說,你夢見怎麼了?怎麼會那麼害怕?”
“我夢見我媽媽和一個女人,手裡拿著長長的刀子,在大街上一邊罵我一邊追趕我,好幾次我差一點就被她們兩個砍傷了,嚇得要死。”季小音說著,臉上還有著一股餘悸。
白彩姑心裡又是一動:季小音的夢,好奇怪。
“你媽媽和一個女人在追趕你?還罵你?她們為怎麼會追趕你?她們都罵你怎麼了?”
“她們罵我混蛋,罵我是叛徒,真奇怪,我媽媽向來對我都是特別的好,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呢?”季小音人已經從夢的餘悸裡驚醒過來了,嘴裡不解的這樣輕聲說到。
白彩姑的心,立即就被觸動了,他忽然確定,無論是自己還是季小音,剛才的夢,都不像是無來由的。
“那個和你媽媽一起追趕你的女人,你認識嗎?你和她熟悉嗎?”白彩姑又這樣問季小音,問得很認真。
季小音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那女人,我覺得很面熟,但又說不出她是誰了。”
“是蓮花村的人嗎?”
聽了白彩姑這樣問,季小音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不是,那女人,我沒見過,但又總覺得她和我很熟悉,真是奇怪了。”
“在夢裡,你的媽媽和那個追殺你的女人,是不是很年輕?和你差不多一樣的年輕?”白彩姑想了想之後又問到。
季小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