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血色蛆蟲吧,剛才我看到塞娜魯秋蘇用針挑出來的那一條蛆蟲,就是血色的。同一種顏色的蛆蟲,一般都有相同的屬性,用相同屬性的蛆蟲,更容易把身體一里的那些入侵蛆蟲滅掉。”白彩姑說到。
平宮雪點了點頭,把那臭飯花小木瓶放在兩個手掌之間搓揉了幾下,然後才把臭飯花小木瓶的蓋子開啟,從那臭飯花小木瓶的瓶子裡倒出一些蛆蟲來。
平宮雪從臭飯花小木瓶裡倒出來的蛆蟲,全都是血紅色的,個個都只有針尖那麼大,不小心看,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些紅色的東西是蛆蟲。
蛆蟲在平宮雪的手心裡,全都聚在一起,連動都很少動。
看著平宮雪手心裡的那些蛆蟲一副順從的樣子,白彩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這個姑娘沒有說謊,平日裡她一定沒有少練習,不然這些蛆蟲不可能這樣的順從。
平宮雪把手心裡的那些蛆蟲,放到白彩姑的胸口上。
那些蛆蟲一到白彩姑的胸口上,立即蠕動著四下散開,然後鑽進了白彩姑的身體裡。
白彩姑只感到胸口上有些麻麻的,像是誰在胸口上塗了怎麼東西一樣。
慢慢的,白彩姑的腦海裡,開始感覺到那些蛆蟲的存在了。
輕輕的閉上了雙眼,白彩姑腦海裡立即感覺到了自己身體裡的種種難受的地方和原因,也感覺到了牛蠅弄到自己身上的那些蛆蟲。
白彩姑終於知道了,自己難受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因為那些牛蠅把自己咬傷了,罪魁禍首,還是在自己身上開始要繁殖開來的那些牛蠅蛆蟲!
這些被強加到自己身上的牛蠅卵和牛蠅幼蟲,都是有毒的,這些毒物,是金衣和尚在這些牛蠅身上做了手腳才產生的,普通的牛蠅,蟲卵和幼蟲根本就沒有毒。
平宮雪放到自己身上的那些蛆蟲,一到白彩姑的身體裡就向白彩姑身體裡的那些牛蠅蟲卵和幼蟲發起了攻擊,這些蛆蟲都是經過訓練了的,那些牛蠅的蟲卵和幼蟲哪裡是對手,很快就一一被吃掉。
吃掉牛蠅幼蟲和蟲卵的蛆蟲,慢慢的變大了,很快它們就生出小的蛆蟲來,然後再繼續全力以赴,把那些沒有被吃掉的牛蠅後代吃掉
兩個時辰之後,身體裡的那一些牛蠅後代全部被平宮雪放到身上的蛆蟲吃掉了,白彩姑感到身上好一陣輕鬆,原本腫脹的身體,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被那些牛蠅蛆蟲吃去了身上的很多東西,白彩姑感覺到自己明顯的變瘦了很多,臉上更是一臉的疲憊。
從浴缸裡站了起來,走出浴缸,白彩姑回頭向浴缸裡看去,看到了一片的血紅的顏色。
那些血紅的顏色,全是從白彩姑身上爬出來的蛆蟲,正是這些蛆蟲,把白彩姑身上的那些牛蠅後代全都消滅掉了,也正是這些蛆蟲,讓白彩姑從險些喪命的境地裡解脫了出來。
剛剛從身上弄去了那麼多的血肉,白彩姑從浴缸裡站起來時,人有些眩暈,好在旁邊的塞娜魯秋蘇把他扶住了。
平宮雪開啟浴缸邊上的水龍頭,把浴缸裡的蛆蟲全都衝到了下水道里去了。
看到浴缸裡的蛆蟲全被自己用水沖掉了,平宮雪把熱水龍頭開啟,扶著白彩姑來到龍頭下,和塞娜魯秋蘇一起,把白彩姑身上的那些血跡全部用水沖洗乾淨。
平宮雪讓塞娜魯秋蘇用毛巾把白彩姑的全身上下擦乾,自己卻走衛生間來,找了一套乾淨的衣服,回到衛生間裡,幫著白彩姑穿上。
塞娜魯秋蘇和平宮雪兩個女子一左一右把白彩姑從衛生間裡扶了出來。
看到白彩姑的身上整整瘦了一圈,芝芽的眼圈立即就紅了,她走上來,扶過白彩姑,來到床前,讓白彩姑在床上睡了下去。
“我沒有事了,大家都回去吧,我也要睡一覺了。”白彩姑對著終於鬆下一口氣的眾女鬼女人們說到。
邊靜子點了點頭,用手推了一下眾女鬼,讓大家全都出了芝芽的房間下樓去。
看著眾女鬼全都下樓去了,芝芽走過去,把自己的房間門關上,然後折了回來,站在床前。
“爺,你還沒吃東西呢,先吃個麵包再睡好不好?”芝芽問白彩姑。
白彩姑搖了搖頭:“不吃了,我不覺得餓,只是覺得身上很疲倦,我睡上一覺就好。”
芝芽不出聲了,人在白彩姑的身邊躺下,胸脯輕輕的壓到了白彩姑的臉上,嘴裡說:“不吃別的也行,你吸上幾口靈芝汁吧,吸幾口之後再睡覺。”
芝芽說著,翻起自己的衣服,把高高大大的胸脯輕壓到白彩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