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樣的柔媚。
白彩姑走進了房間,還趁勢伸手抱了一下賀彩雲的小腰。
賀彩雲的小腰又細又長,軟軟的別有一番韻味。
臉上又是一抹甜笑,賀彩雲兩隻眼睛看著白彩姑,手兒把門關上,她也感覺到白彩姑的大手正把她的小腰輕摟,人非但沒有走開,還向白彩姑的身上靠了靠。
“爺,你快坐下吧!”賀彩雲聲音甜甜的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手兒有些不捨的從賀彩雲的腰上挪開,人在房間裡的一張長凳子上坐下。
坐下之後,白彩姑才注意到賀彩猗就坐在床邊上,正兩眼有些不安的看著自己呢。
看到賀彩猗的臉上還是一臉的桃紅色,白彩姑有些擔心起來了:“賀彩猗,芝芽的那些靈芝汁是不是藥力太猛了一些,你都喝下去那麼久了,臉上怎麼還是紅紅的?”
賀彩猗臉上也有些疑惑,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在賀彩雲替她作了回答:“彩猗修煉的時間還有些短,底子還比較薄,她身上的這種紅色,是喝下靈芝汁後的正常反應,沒有幾十年,恐怕是消不了的。”
白彩姑一聽賀彩雲的話,立即就笑了,還伸手把賀彩猗的一隻手拉住,把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把賀彩猗的袖子翻了起來,白彩姑看到賀彩猗的身上同樣也是桃紅的顏色,立即就笑了:“你的這種膚色,叫粉紅色,也叫做白裡透紅,是所有女人都向往的,說的就是你這種桃紅色的肌膚。”
“那你覺得這種膚色好看嗎?”聽說自己的膚色叫白裡透紅,賀彩猗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好看,於是開口問白彩姑說到。
“肌膚白裡透紅的姑娘,被公認是最漂亮的,你若是真正修成了人形,走到人中間去,想做你男朋友的男子,一定排起長龍,個個都等著做你的男朋友。”白彩姑笑著開了一句玩笑,說完還大笑了起來。
“我不要那麼多,我只要爺你一個男人就夠了。”賀彩猗認認真真的說到。
聽了賀彩猗的話,白彩姑的笑立即就僵住了:賀彩猗這話,說得也太直接了吧?
“你不是一直很討厭我的嗎?怎麼忽然之間就變了呢?”白彩姑不知道該說怎麼好,只好翻一下舊帳。
“那是以前我不知道爺的好,現在知道了,我就誰也不喜歡了,只喜歡爺你一個男人。”賀彩猗依然很認真的說。
白彩姑嚇了一跳,再一看賀彩猗時,發現她臉上連一絲女人的羞澀也沒有,心裡不禁大為驚訝起來。
“好了,爺知道你的心了,我先陪爺說一說話,你去洗澡吧,洗完了來陪著爺。”白彩姑還沒有開口,賀彩雲卻先說了起來。
賀彩猗一聽,立即高高興興的洗澡去了。
“爺你不要生氣也別感覺奇怪,我和賀彩猗都還不太適應人的思想,我們的想法還和過去做仙鶴時一樣,舉止行為有些異於人類,有些做法和爺有差距,還望爺你多多原諒。”賀彩雲笑說到,說完,坐到了白彩姑身邊的凳子上,雙手搭上白彩姑的肩膀,下巴枕到了兩隻手背上。
對於賀彩雲姐妹的這種感情流露,白彩姑很快就感覺到沒有奇怪了,先前的芝花和芝芽表達出來的,就是這樣的感情方式,只是芝花和芝芽修煉的時間比較長,想法也比較接近身邊的那些女子,不像賀彩雲姐妹這樣幾乎完全是做仙鶴時候的感情方式。
“沒事,你們覺得開心就好。”白彩姑說著,伸出一隻手去,把賀彩雲的小腰輕輕的摟住。
賀彩雲很開心,臉上又對白彩姑報以甜甜的微笑。
“爺,你到我這裡來,是不是想知道這山洞裡的情況?”賀彩雲很聰明,一下子就說到了正題上。
白彩姑點了點頭,這正是他到這裡來找賀彩雲的目的。
賀彩雲臉上肅穆,她的心,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山洞裡。
實際上,賀彩雲自從進入山洞之後,能去的地方也不多,金衣和尚有過死命令,守山洞的,各守各的位置,誰也不許走出自己的地域範圍。
但畢竟在山洞裡呆了很多年了,賀彩雲多多少少能知道一些山洞裡的情況。
白彩姑走過來的地方,自是不必說了,再向山洞裡走去,就是佛蛛的地盤,佛蛛的地盤很長,大約要走一整天的時間。走過了佛蛛的地盤之後,就進入了金光佛金衣和尚棲身的洞穴了,肖正會不會就在金衣和尚棲身的洞穴處,賀彩雲也不知道,至於那個傷疤臉于山在山洞的哪個角落,賀彩雲也不知道,山洞裡還有什麼危險之處,賀彩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