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月芳說著又推了一下白彩姑:“去洗吧,我到床上等你,保證只讓你開心不讓你累著”
孫月芳一個女子都這麼說了,白彩姑也不好再說怎麼,只好到衛生間洗澡去了。
白彩姑洗完澡出來,一眼就看到大床上有一個白花花的人,不是孫月芳還有誰?白彩姑一坐到床邊時,一絲不掛的孫月芳立即就翻過了身體,重重的把白彩姑壓住了。
清晨,白彩姑還在睡夢中打著呼嚕,就被街上吵雜的聲音弄醒了。
白彩姑一醒來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一股又熱又粘的東西,伸手一摸,才知道是從孫月芳嘴裡流出來的口水。
天矇矇亮時,孫月芳才伏在白彩姑的身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這個孫月芳,還真是說話算話,一整夜都讓白彩姑像一個皇帝一樣的享受著女人,那些體力活,她全包下了,現在的她,正臉貼著白彩姑的臉睡得正香,連口水流到了白彩姑的臉上都不知道。
白彩姑連推了孫月芳好幾下,孫月芳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了。
“好像是縣裡的人來查封姚品梅的暗香來香水店了,快起來看一看。”白彩姑對孫月芳說。
昨天中午白彩姑就交待住在縣城裡的李隊長了,姚品梅的香水店,存在著以次充好、強買強賣行為,縣裡相關部門該出面來管一管
白彩姑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九點才剛剛過去,縣裡的這些人,還真是肯賣力,這麼早就來到了姚家鎮。
一聽到白彩姑說有人來查姚品梅的香水店,孫月芳立即就來了精神,她從床上跳了起來,連衣裙都不穿,拉了床上的小被單把身體包住,跑到了窗邊,悄悄的拉開了一些窗簾,向窗外看去。
果然不錯,姚品梅的香水店前,擠滿了人,好多戴大平帽的人,站在姚品梅的店裡,做著各種各樣的檢查,估計問題不小,孫月芳看到那些來檢查的人當中,還有穿警服的公安人員。
“哥,你說的還真沒錯,有很多的人在查姚品梅的香水店,不過就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查出一點怎麼東西來,我可聽說姚利民給縣裡的很多當官的送過紅包。”孫月芳一邊看著一邊這樣說。
“放心吧,這次是我親自下的命令,姚品梅的香水店,非取締不可,誰敢出來充當姚品梅的保護人,會立即倒黴的!”白彩姑冷冷的說道。
孫月芳一聽,立即跑回床邊,對著白彩姑的臉親了一小口,拿起扔在床頭上的衣裙,跑到衛生間裡去了。
衛生間的門關上之後,一股水流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白彩姑也從床上起來了,他快速的穿上衣服,走到了窗邊去看了一眼。
果然是縣裡來的人正在查抄姚品梅的香水店,白彩姑遠遠的看到李隊長就夾在這些人的中間。
孫月芳很快就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她剛洗過澡,人看上去又清爽又標緻,身上穿著一件沒有袖子的小衣,小衣下面是一件只蓋住屁股的超短小裙,小媳婦的成熟身子,一覽無遺,小媳婦的韻味,更是讓人垂涎欲滴。
看到白彩姑的眼睛裡閃亮了一下,孫月芳心裡十分的滿意,臉上甜甜一笑的問了白彩姑一句:“這是我昨天在這鎮子上買的衣服,好看嗎?”
“衣服很一般,但人很好看。”白彩姑笑說。
孫月芳在白彩姑的背上輕捶了一下:“壞人一個,人家問你衣服你卻說人。”
白彩姑呵呵一笑:“以前常聽別人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一直不明白這話裡的含意,今天我算是明白了。”
“你明白怎麼了?”
“小寡婦就像紅蘋果,又香又甜又誘人!這樣的人,是非不多就不正常了。”白彩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孫月芳的身體。
孫月芳沒說話,臉上是甜甜的笑意。
白彩姑剛洗漱完畢,手機就響了起來了,來電話的是李隊長:“頭,來了一個叫姚利民的人,查姚品梅的人好像全都認識這個人,個個都有些鬆動了起來了。”
“這人曾經是宗家鎮的鎮長,不過在任的時間並不長,姚品梅就是她的養女,來查姚品梅的人當中,有不少的人得過姚利民的好處,你把我的話傳下去:誰敢保護姚品梅,立即查處!”白彩姑有些生氣了,聲音大了不少。
“可能會有些難,這些人,從昨天到現在,一直都是在敷衍了事。”李隊長有點為難的說,估計他碰壁已經不小,撐不下去了,不然他不會打這樣的電話。
“我明白了,李隊長,你辛苦了,地方上的很多事,會比部隊上覆雜一些,這件事情,你放手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