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不沾邊。
老么幾乎給燻得焦黃的手縫裡夾著一根菸,快燒到屁股了,還沒有看到人,嘴裡亂喊,走走老大,老二來電話了,叫快過去,先打幾圈麻將。
蕭陽原本最恨黃賭毒,誰知自從和老二老么混在一堆,聽說麻將就象毒癮上身心癢難熬,閒暇時節,就想搓上幾把。但比之女人,麻將癮不過爾爾。其實仔細思量黃賭毒這字眼,蕭陽就覺得稀奇古怪,人真是會捏造的動物,黃,自然就和女人和性息息相關了,千年前某老先生雲:食色性也。這大約就是所謂的黃。而賭麼,大家眼裡自然是骰子麻將類賭具一擲千金,贏者手舞足蹈,輸者悔恨交加,兼有輸紅眼豁出去趕本的,可是蕭陽認為,說白了,其實是一種特殊交易,既然是交易,就該無可厚非,不過比之於街頭小販生猛些。至於毒,其實就是飯碗裡吃錯了東西,這應該也算不得什麼罪過吧?有人高興碗裡是狗屎,誰願意去多管閒事呢?至多是異端。一則笑話說,有個人問醫生自己到底能活多久?醫生問,抽菸嗎?答,不抽。又問,喝酒嗎?答,不喝。再問,玩女人嗎?答,不玩。醫生生氣的說,那你還活那麼久幹什麼?足見人活世上,聲色犬馬,享樂二字不可太過拘泥,善待他人不錯,但善待自己更重要,某哲人說:我不為已,誰來為我?我只為已,我是什麼?
想到這些,蕭陽頗有些得意自己的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