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顏的齊非兒伸著懶腰道。
齊非兒無奈的伸手去拉懶得好像沒有骨頭的小衝,但只拉起一半卻因為後力不繼倒在小衝身上,疊在一起的兩人初時一愣,可沒一會兒,一柱擎天的小衝就被清早的慾望侵襲了頭腦,一翻身把齊非兒壓在身下,嘴唇立即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被吻著的齊非兒覺得天好像要掉下來,整個人都天旋地轉的不知南北,只能任由小衝索取,當小衝那狂亂的舌頭伸過她的唇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用自已的小香舌去回應他,與他糾纏在一塊。
長吻中,小衝的手也不老實,慢慢的伸進了齊非兒的裙子裡,身體因為刺激而忍不住心跳加速渾身顫抖的齊非兒失去了拒絕與思考的能力,她的頭腦變得一片空白,小衝的雙手離開她那已被扶摸得變硬的蓓蕾,來到那條幽深並氾濫成災的山谷,用那次婦檢學會的手法去找到了某個地方,可是沒揉搓幾下,便聽到齊非兒嬌喘連連的聲音。
兩人身上的衣服慢慢的少了,當小衝準備再揉搓幾下就要進攻的時候,卻見齊非兒突然全身崩得緊緊的,嘴裡發出連聲似痛苦又似極舒服的高吭呻吟聲,持續好幾秒後便軟軟的倒在床上,呼呼的喘著氣。
有點清醒的小衝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觸電一樣,而且電流不強不弱,電得我好舒服啊!就像飛到了空中。”齊非兒有氣無力的形容道。
“空中?”小衝聽齊非兒說到空中,便想起那天孫閃閃離開時從他頭頂飛過的那架飛機,從而想到了孫閃閃,想到了她離開時那聲聲的不捨與依戀,他整個人也頓時清醒了起來,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躺在小衝身下的齊非兒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便知道他心裡有什麼事,溫柔的伸手抱他抱進自已的胸部,把軟軟的帶著彈性的乳房貼到了他的臉夾上柔聲問:“怎麼了?”
“對不起,我不能!我心裡有個人!”小衝有十分痛苦的說。
“在這個時候你還能想起這個人,證明她在你的心裡佔據的位置一定十分重要吧!”齊非兒強忍著淚幽幽的道。
“是的,她在我最傷心最失落的時候一直陪著我,我不能對不起她!”小衝想起孫閃閃離別時對他說的話,不禁愧疚萬分。
“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麼?我也不想與別人爭什麼名份,我只想陪在你身邊。我愛你,從你叫我脫下衣服躺上那張檢查床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你是我唯一的男人!”齊非兒說著說著眼淚便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非兒,別這麼傻好麼?我不值得你愛的。”小衝也十分痛苦,他不知道能給這個女人什麼,所以更不敢給她什麼承諾。
“愛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與值不值得無關!我愛了,我就會無怨無悔的愛下去,直到我死的那天!”齊非兒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孩,她一旦認定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人能改變她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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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激得我一把火啊
小衝與齊非兒沒有再繼續纏綿下去,只是輕輕的擁抱了一會,便極有默契的各自去穿衣服。
一個上午就快要過去了,仍然一個病人都沒有。小衝以為是自已把那個營業中與暫停營業的牌子掛反了,走出門口去看,卻見牌子並沒有掛反。
“嗯,我也知道,不過今天有點反常啊!”小衝像萎了的花一樣,沒有一點生機。
“給點耐心啊!”齊非兒倒了杯熱茶給小衝,示意他稍安勿燥。
小衝接過茶正欲喝下,卻見兩個西裝革面的男人朝何坑醫館筆直走來,小衝大喜,暗道:生意來了!立即笑臉迎上去。
“這裡就是何坑醫館?”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首先發問,他的臉色不好,給人一種十分陰沉的感覺,不知是性格所致還是一種病態
“是的,請問兩位有何貴幹?”小衝一看兩人的神色便覺得不對勁。而齊非兒卻偷偷有扯他的衣服,他回頭一看,卻見她不知何時在茶桌上偷偷寫了幾個字:來者不善!小衝向她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齊非兒抓過抹布一搽,字跡便完全消失了!
“歐陽生在嗎?讓他出來見我!”另一個男人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先父已經去世了,你們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小衝挺起胸膛道,他感覺有雙溫柔的手緊緊握住了他的手。他知道那是齊非兒在給他打氣。
“什麼?死了?就剩你這個死剩種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