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急什麼呀!”小衝見她的樣子忍不住笑起來。伸手幫她脫下來反轉然後給她穿上。
“都是你;還笑呢!”孫閃閃嗔怪的道。穿好衣服的她感覺十分不舒服;她紋胸後面的扣子扣反了;而內褲是溼轆轆;讓她怎麼舒服呢。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沒被別人撞見他們的醜事就好了。
“你等著啊;我這就去拿你的內褲!”孫閃閃說著往小衝那仍舊兇糾糾氣昂昂的東西上彈了一下便奪門而去。小衝疼得差點叫出來了;這小妮子好狠啊!這次沒能服侍好她;最多就下次麻。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
“小姐!”傭人們看到大小姐從衛生間出來有點吃驚。孫閃閃故作鎮靜的向她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沙發上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迅速撿起小衝的內褲握成一團放進袋裡。
小衝離開了以後;孫閃閃上樓去補覺。
樓下!
“蘭姨;你看;那該死的貓又在沙發上尿尿了!”一個傭人對管家說。
管家走上前來伸手摸了摸沙發上那灘水跡;放到鼻子下聞了聞;然後表情古怪的對那個傭人說:“別亂說話,去拿風乾機來吹乾!”
小衝一夜沒有回來,齊非兒展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想那傢伙必定一夜風流了,心裡恨恨的道,以後別想我再用冰火兩重天服侍他了!
正想出門的她開啟房門卻見小衝掛著兩個熊貓眼正欲敲門。
“嘻嘻,看你這樣子,春宵過得不錯嘛!”齊非兒忍不住挖苦道。
“唉,別提了。咦,你一個人也過春宵?”小衝指著齊非兒那同樣的黑眼圈道。
中美友好醫院。
小衝與齊非兒來到了急診科。
“你好,我們是來報到的!請問我該找誰?”小衝問一個斯文白淨與他年紀不相上下的男醫生道。
“你不說名字,我怎麼知道你要找誰?你也不說你來報到是做什麼的,我更不知道你要找誰了!”男醫生沒好氣的道。
小衝正欲當頭賞他兩個暴粟,幸虧眼明手快的齊非兒一把拉住他然後對那個醫生說:“你好,我們是蒙佛爾醫學院及斯里蘭卡醫學院來的進修生,請問一下這個事情是誰負責的!”
“哇!兩個海龜!”那醫生看見美女兩眼立即放光,而聽到她的話後便大叫起來。小衝與齊非兒不禁面面面相覷,心想:這傢伙肯定沒見過大蛇O屎!
“海龜?”齊非兒不解的問。
“就是海外歸來的意思!我們鄉下的土語你們外國人是聽不懂的啦!”那醫生的眼睛就像是滾珠一樣在齊非兒身上不停的亂轉。
“請問一下我們該找誰呢?”齊非兒問,她實在不願意與眼前這有點神經質的醫生糾纏不清。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你們該找誰!”那醫生攤了攤手說。
“”小衝與齊非兒差點暈倒,弄了半天問了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傢伙。
“這裡一個醫生都沒有嗎?”小衝問。
“沒有!”那年輕醫生好像非常不願意和小衝說話,白了他一眼道。
“醫生都到哪裡去了?你呢?你不是醫生嗎?”齊非兒看了看若大的急診科,確實一個醫生也沒有,而且沒有一個病人,真是奇怪得緊。
“主任今天休息,李醫生早上喝醉了正在值班房休息,黃醫生說他家裡的下水道堵了要回去通一下。還有一個陳醫生為什麼沒來我也不清楚。至於我嘛!呵呵,不好意思,我叫張志傑,是來實習的!”張志傑笑起來其實挺好看,但怪里怪氣的毛病卻讓人有點難以接受。
“靠!大清早的就喝酒而且喝得爛醉肯定是個酒鬼,上班時間回家辦私事那是個不務正業的傢伙,還有一個沒有理由就曠工,看來是不想幹了!至於你,還勉勉強強湊和!可讓你一個人看那麼大個場子,是不是不太夠格!”小衝自顧自的發表意見。
“兄弟是個人才!這裡很多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是沒病人,一天也有兩三個,搞得我手忙腳亂,後來,就越來越少了,今天好像一個都沒有。不過你們來了,以後我終於可以放下這個重擔了!”張志傑一副如釋重負一樣。
“護士呢?怎麼一個護士都看不見?”齊非兒問。
“護士在護士值班房裡打麻將,四個人上桌,兩個人捉馬!剛剛我進去的時候護士長好像輸了很多,正在罵人呢!”張志傑一副怕怕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的?她們都不做事嗎?”小衝與齊非兒同時問。
“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