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真的哭了起來。怎麼回事?被強姦的時候不哭;現在才哭起來!不過好像電視上一直是這樣演的!
“你太變態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張芬芳委屈的說!徒匪不是別人;是小衝扮演的。
“我以為你喜歡呢!”小衝這個時候竟然還能嬉皮笑臉;可真是難為他了!
“誰說我喜歡的?”張芬芳的話裡全是幽怨。原來只是虛驚一場;這樣的結局令她滿意;結結實實的過了一次角色扮演的癮。
小衝不以為然的道:“嘴上說不喜歡;身體卻喜歡得緊;你看這地溼得;就像被水”
“你還說!”張芬芳看著那確實像被水淹沒過的一塊地方;羞得無地自容的打斷了他。
“好吧;不說就不說,反正我知道你喜歡,上次你在我最需要的你的時候不管我離開我,這次我這樣這樣你,大家扯平了!來,起來,穿衣服!”小衝說到最後溫柔的伸手去拉她,但張芬芳卻不起來。
“不,你說清楚,我什麼時候不管你離開你了?”張芬芳仍舊覺得委屈!她認為小衝是在耍無賴。其實這傢伙一直就很無賴。
“上次,你研著性愛去乞討的時候!”小衝說。
“什麼什麼呀?難聽死了,我什麼時候去那個了!”張芬芳迷惑不解的問。
“研討,研討的時候!”小衝這才回過神來,不是誰都能聽得懂他的鳥語。
“是這樣啊,哼,誰知道你呀,喜歡的時候就來拔我的裙子,不喜歡的時候理都不理我!”張芬芳得理不繞人。
“是了是了,是我不對了好吧,乖,起來吧,一會著涼了!”小衝柔聲說。
“我不,你下來!”張芬芳的眼裡冒出了小衝經常能見到的光。
“你想做什麼阿姑奶奶?”小衝最害怕的就是這種眼神。
“狗日的,你把姑奶奶惹得不上不下的,你就要抽身,告訴你,門都沒有!”張芬芳咬牙切齒的樣子好像恨不得把小衝整個吞下去。
“別這樣好嗎?蚊子好多,如果你真的想,咱們換個地方去,再說這裡也不安全!可能會被人家發現!”小衝使用緩兵之計。
“我才不管呢!你下來不下來,不下來我可喊人啦!”張芬芳發了狠,她今天就要治治這變態的傢伙。
“別,別喊!咦,剛剛你被我那樣的時候你怎麼不喊!”小衝有點奇怪的問。
“剛剛我怎麼知道是你!”張芬芳很自然的衝口而出。
“什麼啊?是我你就喊,是別人你就不喊?看來我這頭上遲早會有頂綠帽子!”小衝想繞來繞去把她繞出去。
“少他媽吱吱歪歪的,你給姑奶奶躺下來!哼,你會帶綠帽,你不給人家帶綠帽就好了!”張芬芳說著便伸手輕輕的拉了拉小衝,小衝頓時好像全身沒有一點骨頭一樣倒在了地上!張芬芳才不管他是裝死還是昏迷,輕輕的走到他腰間,然後慢慢慢慢慢慢地坐了下去
傍晚時分;小衝終於回到了小別院。
蘇珊還在烏鎮;要趕回來也得三天兩夜;孫閃閃為了藥材公司能打進國際市場;已飛往英國。
懷孕將近九個月的齊非兒幸福的呆在家裡待產;小衝不聲不響的離去她雖然有些生氣;但也能理解他的用意。離愁別緒太濃了對胎兒不是件好事。而她對其它任何事都能理智從容的面對;但對感情;她卻往往無法控制自已。
兩個多月不曾相見;齊非兒想念小衝的心情就如想念九個月不曾有過的性生活一樣;甚至更加濃烈。小衝的面板變黑了;人卻顯得更加英氣;看見他的時候齊非兒忍不住樂了問:“你這是爬載煤的火車回來的嗎?”
小衝聞言忍不住看了看自已,這一看還真把自已嚇了一大跳,他的樣子不像爬火車,倒像是鑽山洞回來的,身上到處沾滿泥巴,特別是褲子上,這一塊那一塊的痕跡更是讓人觸目驚心,狼狽極了。
“呵呵,我鑽山洞回來的!”小衝確實是剛去鑽那個啥洞了,但絕對不是山洞。
“剛回來,就消停消停啊,部隊還不夠你受的嗎?快去沖涼啊!”齊非兒並不去追究他到底去了哪做了什麼?她覺得適當的給男人一點時間一點空間更能促進夫妻間的感情。
雙喜娘聽了齊非兒的話,正想去給小衝放心,但小衝卻一把攔住她道:“娘,我自已來,雙喜是我兄弟,你也是我的娘,我不敢也不可能讓自已的娘來服侍我,那樣我會折壽的!”
“這,這不好吧?”雙喜娘是個賢淑敦厚的女人,她覺得這是她份內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