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彎腰屈身的同時,開領的襯衣下的春光也被小衝一覽無疑,圓圓的雙峰在玫瑰色的紋胸襯托下香氣逼人,深深的乳溝顯示著她誘人的尺寸,襯衣的風光無限美啊。
“醫生,來,我敬你。謝謝你找出了我妹妹的病因,希望你能早日治好她!”呂小欣端起了酒對小衝說。
小衝看著她,突然有種衝動,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衝動,讓任何一個男人想把她從後面按在桌子上或者床上,然後粗暴的撕開香臀上所有的布片,然後粗暴的捏她滑膩的嫩肉,進入她,蹂躪她。
小衝從來都覺得,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玩的,雖然有點虛偽,卻總算還是正常人的想法。然而見到眼前這個風騷女人的剎那,突然覺得,她就是那種,讓你想玩弄她,虐待她,甚至看她呻吟叫床的騷蕩樣子。
“呵呵,沒什麼,這是我應盡的職責。你叫我小衝吧,我也叫你小欣好嗎?”小衝開始有點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如此絕色佳人相伴,能不醉嗎?
“小衝,呵呵,我喜歡衝動的男人啊,來,咱們乾杯吧!”呂小欣露出嫵媚一笑,淺淺的酒窩,整齊的貝齒,露骨的風情,讓小衝有種眩暈的感覺。
夜,越來越深了,酒,越喝越濃了,感情也慢慢升溫了。
小衝的眼光慢慢的被呂小欣吸引住了,特別是她掛在雪白的胸前那條亮光閃閃的珍珠項鍊,在燈光下,襯托著她的酥胸,小衝已經分不出是頸鍊迷人,還是胸懾魂了,反正他的眼光開始顯得迷離。
“我的項鍊美嗎?”呂小欣的聲音猶如溫柔輕拂的春風,輕輕的掠過小衝的耳膜。
“”小衝已經說不出話來,她的聲音讓他十分舒服,像是沐浴在冬日裡溫暖的陽光一般。
“我美嗎?”呂小欣輕輕的笑,珍珠項鍊彷彿似有似無的晃動,有節奏,又有韻律的慢搖擺舞。
“”小衝的精神開始有些恍惚。
“你現在是不是感到很舒服?”
“你的全身上下都很舒服?”
“很想睡——”
“很想睡——”
“很想睡——”
“放心的睡吧!”
“我會守在你的身邊”
“一直陪著你”
“一直——”
“永遠,永遠——”
“”
沈月隱隱感覺那對姐妹不對勁,可是她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她想去找小衝,把自己的感覺告訴他,可是他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在龍心轉了一圈都沒看到他,轉著轉著來到住院部,看到那個小女孩住的病房,她神差鬼使的走了進去。
女孩用了藥以後,精神已顯得好了許多。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無神的眼睛裡彷彿透著憂傷,她那個姐姐卻不知哪裡去了!
“呂小英,感覺怎麼樣了啊?”沈月不知道她此時能不能交談,償試著問道。
“醫生姐姐好!感覺好些了,就是肚子還是脹得難受!”呂小英已能說話,而且回答得條理清晰,看得出家教不錯。
“明天姐姐幫你把這肚子裡的水排掉,到時候就不會那麼難受的了!”沈月安慰她說,其實抽了水之後,病因仍未去除,人還是會覺得難受的。
“謝謝姐姐!”呂小英禮貌的道。
“吃過晚飯了嗎?”
“還沒有!”
“你姐姐呢?”
“姐姐不知道哪去了!”
“那你想吃什麼?姐姐給你賣去!”
“我想喝粥!”
“好的!”沈月說完就要往外走,可是想了想便叫護士去買了,因為她還有話要問。
“小英妹妹,你姐姐和你不是親生的吧?”沈月問出了一句不該問的話,但這卻是今天一直纏繞著她的問題。
“不是的!我甚至不知道那個姐姐叫什麼名字!”
“啊?不是吧!怎麼會呢?那她怎麼會帶你來看病的?”
“姐姐是好心人,我得了這個病,我的父母都沒錢給我治,他們,他們就把我扔到了烈士橋上不管我了!”呂小英說著便憂傷的哭了起來。
“小英妹妹乖,咱不哭啊,可是廣城這裡好像沒有烈士橋啊!”
“不是廣城,是莞城!姐姐把我從莞城帶過來的,姐姐對我可好了,她給我洗澡,還買衣服給我穿,帶我上醫院看病,她就像我親生的姐姐一樣!”
“哦。”沈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醫生姐姐,你見到姐姐不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