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看來老闆的哥哥比老闆還要扣門啊!咱們以後的日子難過咯!”吳越洋裝模作樣的去抹眼睛;極傷心似的。揉來揉去卻不見一滴眼淚。
其他人沒意見;張三鋒卻被這兩個活寶弄得哭笑不得。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再咯嗦扣你們半月工資;正經事一點都不做;盡給我丟人現眼;你們昨晚上哪去了?急診手術找個人來幫忙都找不到。我看是我平時對你們太好;放任得你們都散慢了;一會散會後;你們倆來我的辦公室!”小衝想起剛剛他們那副鄉巴佬的模樣及昨晚找人不到的情景就氣憤;瞪著一對牛眼看著他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們兩個。
張吳二人見小衝眼裡透出的寒光;兩人都不覺一顫不敢再吱聲;這傢伙生氣了;這回不掉兩斤肉都得脫層皮了。
“哥;妹;宿舍可能一時半會弄不好;我看今晚你們先住酒店吧。工作的事情不要緊;先休息個兩三天好好玩玩再說了。”小衝善意的說。
“不用休息了;又不是很遠來;開車就兩三個鐘的事;我看你眼睛都熬紅了;今晚的夜班就交給我們吧!”張三鋒看著形態有些憔悴的小衝道。
小衝推辭不過只好應承;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睡過安穩覺了;這回難得來了可以讓他放心的幫手;他也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會議仍在繼續;酒席很快就送來了;眾人邊吃邊聊;琳琳種種說了近一個鐘才把要說的事情說完。
中午下班;小衝以為可以好好睡個午覺了;誰知那陰魂不散的王友古又來了;不但帶來了那住宅樓的房產證;還給小衝帶來了一個病人;他們村的村長;王友財。
村長;這麼點芝麻官;在貧困縣貧困鎮貧困村裡可以說連個屁都算不上;但是在五天一小變;三月一大變的廣城;那卻是個不小的官;甚至要比惠城那騎著二十八寸腳踏車上班的市長要風光千萬倍。如今的王友財出入有豪華坐駕代步;住的是別墅洋樓;養的番狗菲律賓女傭;吃的是山珍海味;睡的是十八二十的嬌滴小妹。平時的奢侈就更不在話下,貪是一回事,但他確實也有點能耐。
王友財是王友古的表兄;別看他現在比王友古還要人模狗樣;若干年前廣城還沒開發的時候;他還是個臉朝黃土屁股朝天的莊稼漢;家裡老老小小九口人;窮得叮噹作響。每月一十七塊錢的工資;除了買五角錢菸絲;別的都得買口糧;儘管如此;也是上月飽下月飢月底就餓得後背貼肚皮。做村長的唯一好處恐怕就是利用做群眾的思想工作為由;與鮮嫩寡婦李春花廝混了。
後來改革春風吹滿大地,吹進廣城,窮怕了苦夠了的王友財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貸款圈地種龍眼荔枝;暗地裡卻用款子蓋屋;其實他也是沒辦法;三個兒子大了開始談對像要結婚;一家老小擠在三間破瓦層裡;人家姑娘不肯上門;沒想到;剛把龍眼荔枝苗一種下;房子一蓋好;浩浩蕩蕩的徵收便開始了。踩了狗屎運;一下給整了三百多萬補償金!有了錢的王友財看到了商機;可是他身為村長;卻不方便出面;於是趕緊叫上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天不怕地不怕的光棍表弟王友古;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實行搶建搶修搶種的三搶政策!就那麼三五年;這狼狽為奸的表兄弟果然就整成了神。
有了錢;兩表兄弟開始吃喝嫖賭,花天酒地玩女人;年紀慢慢大了;荒唐的日子過得久了;下面的傢伙也開始不行了。到如今;如果不靠偉哥性藥支撐;想整那事基本上就是痴人說夢,扯談啊!
一個早洩;一個陽痿;兩表兄弟可謂是同病相憐;時常唉聲嘆氣的一起喝悶酒。眼看著白花花;嫩溜溜的女人卻有心無力;兩表兄都不禁感嘆:年輕的時候用健康換錢;到中年卻要用錢來換健康;可如果真能用錢換健康;花多少錢也願意了;但求醫問藥千百回;回回都是抱著希望而去;帶著失望而回。表兄弟倆都成了天下傷心人之一了。
後來王友古在二奶的鼓動下找了小衝;病終於好了;可是那尺寸卻整得人見人怕;他也苦惱得不行。直到今天;終於又有了轉機;還有那為數不菲的回扣;他便立即想到了表兄王友財;於是離開龍心後;他就趕緊把表兄約到了旺角酒樓;好酒好菜招呼一番!
俗語說:吃飽喝醉就想睡;還要美人陪。溫飽思淫慾。兩表兄弟心照不宣的離了旺角酒店直奔女朋友娛樂城。
王友財雖然不行了;但是對美色卻依然貪戀。哪怕是過過乾癮;摸摸;看看;再讓小姐把它軟軟的雞雞含在嘴裡;那也是一種享受。
蒸了蒸桑拿;洗了澡;王友財就提議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