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我打這兩下非得躺上一頭半個月的!”小衝大笑著說。
“嘿嘿,我在部隊的時候除了眼力最好之外,就是抗擊打的能力最強!在我的那個連隊;我的能力算是最強!”鬼眼三也豪爽的笑著說。
“你也當過兵?”小衝聞言不禁問。
“九七年去當的兵,二零零零年復的員。”
“那以兄弟的能耐不至於混到開拉圾車的地步啊?”
“唉,人生的際遇千百種,我遇到的就是最差的那種,復員的時候我被退役辦分到了基層的民政局,但沒呆三個月我就被辭退了!”
“為什麼啊?”小衝不解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把民政局局長的牙齒全打掉了!”鬼眼三想起那老混蛋就來氣。
“為什麼打他啊?”小衝問,敢打你的頂頭上司,那你確實是不想混了!
“看不慣他老是摸女下屬的屁股!”鬼眼三恨恨的說。
“打得好,那後來呢?”小衝忍不住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後來我來了廣城跟別人借了點錢辦了間公司,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的時候又倒閉了!”鬼眼三繼續訴說他的不幸遭遇。
“這又為什麼啊?”小衝又不解了,好好的公司說倒閉就倒閉的嗎?
“因為女人!”鬼眼三說到這裡不禁嘆了口氣,女人是禍水啊!
“女人怎麼了?”小衝問。他也有很多女人,但除了今天的奈美弄了這麼大個烏龍外,好像還沒發生別的大事。
“也沒怎麼樣,只是把賬上的錢全捲走了。”鬼眼三很無奈的說。
“日,那再後來呢?”小衝憤憤不平的說。
“後來就是五年漫長的還債日子咯!”鬼眼三說到這裡把罐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用力的一擰易拉罐立即扭曲變形。
“你借了多少?”小衝問。
“不是很多,一百二十多萬而已!”鬼眼三沮喪的道,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如果不是要還這筆錢,恐怕他此時也住洋樓養番狗了吧。
“那也確實不是很多!”小衝是典型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別看他現在過得風光,想當初他剛來廣城的時候,還為一碗五塊錢的燒鵝拉粉急得直跳腳呢!
“雖然不是很多,但那五年我基本是沒日沒夜的幹活的,什麼工種我都做過了,就連去醫院背死屍的活都做過了!現在想想,真是不堪回首啊!”鬼眼三想起這些的時候,忍不住兩眼發紅心裡發酸。
“兄弟,你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小衝問。
“現在債還了,人也懶了,就做這份開車的工,如果沒有特殊情況,順手拾點破爛什麼的,一個月也勉強湊個三千塊吧!”鬼眼三所指的特殊情況自然是指像今天這樣的情況!
“兄弟不想創業了嗎?”小衝問。
“想,做夢都想翻本啊,但是沒本錢,也沒機會,更沒人看得起我,只能這樣碌碌無為的貓一天算一天了!”鬼眼三道。
“那跟著我幹吧!只要你用心幹,我必定讓你出人頭地!”小衝大言不慚的說,人家閱歷無數憑什麼跟著你一個愣頭青啊。
“混黑還是混白?”鬼眼三不禁問。
“黑白通殺,敢不敢?”小衝問。
“只要你敢捧,殺人放火我都敢!”鬼眼三豪情滿懷的道,他佩服鐵打兇兵的膽識與魄力,他只恨自已當兵不是時候,如果能跟著他一起參加英雄杯,一起打鬼子,一起上電視,那是一件多麼風光的事。
“呵呵,殺人放火恐怕是在所難免,但不到逼不得已我也絕不會讓你去做,這幾天你就把手頭的工作交一下;然後去龍心診所找我怎樣?”小衝問。
“你怎麼說怎麼好咯,走,咱們找個地方好好喝酒去!”鬼眼三爽快的應道,只要跟著鐵打兇兵,他還有什麼好發愁的!
“喂,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小衝問。
“鬼眼三啊!”
“這是外號吧,正名呢?”
“姓楊,家中排行第三,楊三!”
“那我叫你什麼?三哥?”
“別,千萬別這樣叫!叫老三就行!雖然我虛長你幾歲,但讓你叫我哥,那不是讓早點自殺嗎?”
“為什麼啊?”
“羞愧唄!”
“哈哈~~~”
“嘿嘿,那我就倚老賣老叫你小衝吧!”
“好!”
“小衝,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但不怎麼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