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真的老了;小生娘早已不像當年那樣潑辣;她只希望抱抱曾孫子;看看他;聽他嗲聲嗲氣的喊她幾句祖奶奶。兒子與幾個兒媳婦遲遲沒有出現;也沒有一個電話;雖然瀋陽與小衝等人不說;她也隱隱有了不詳的預感;可是她只能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同時還不斷的騙著自已;兒子與兒媳婦在國外;他們很忙;沒有時間打電話回來。
她把唯一的希望全寄託在小衝身上;她希望他能像他爹一樣光宗耀祖;做一番大事業大成就。那麼就算她歐陽家人丁再單薄也無憾了;就算她下一秒就去見列宗列宗也無愧於心;可是現在小衝倒下了;她還有什麼指望?承受不住這個打擊的兩個老人若不是齊非兒回來的快差點就與世長辭。
某大院。
葉依玉整整七天六夜沒閤眼;她一直盯著電視看;雖然每看一次那個負心又花心的男人她的心就會痛一次;可是她仍忍不住要看。她看著他在戰場上拼搏;她看著他在戰場上流血流汗;她看著他咬牙切齒的穿越那一道道常人無法穿越的防火線;她知道;那都是為了她!當她聽到他說我愛你;我做到了!然後轟然倒下的時候;她知道他是對她說的。
就在他說出這句話的這一刻;在他倒下的那一剎那;她如冰封一樣的心融化了;她原諒他了;她再也不去計較他的身後到底有多少女人了!可是這一切;是不是都已經太晚了?
(故事;到了這裡是不是已經大結局了?不;這仍只是個開始;欲醫的生涯還未開始;怎麼可能結束。那我們的主人公呢?不是已經掛了嗎?)
比賽場上出現了致人死命的忍者;眾國震驚;聯合國不畏強暴;執意要日本作出交待。但日本國防部長卻把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他說他當時帶著兵去追堵另外兩個中國特種兵;跟本就不知道控制站會有忍者。後來又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這幾個必定是愛國的忠堅份子;他們不滿中國特種兵在戰場上至日本兵殘疾的暴行;自發的報復行動。並承諾一定會嚴束處理這四個人。可是他真的處理了嗎?一個被摔得全身癱瘓的得到了幾千萬日圓的補償。其家人子女工作入學均按國家一級長官家屬待遇。另外一個被砸暈過去的忍者被調到日本首像的身邊;作為近身護衛;官居一品;身價百輩。而另兩個死去的忍者卻按烈士標準辦喪;國旗陪葬。
中國軍方十分不滿日本這樣的交待;十三億中華兒女也一點不同意日本這樣敷衍了事。兩國的關係一度緊張;最後日本國防部部長不得不作出道歉宣告並作出相應賠償這才平息了事件!
而備受關注達萬眾矚目的鐵打兇兵呢?他在哪裡?
小衝在戰場上一倒下立即便有一架日本直升飛機把他接走了。沒有人知道這架直升飛機是怎麼來的?上面的是些什麼人?但機身上的獨特標記卻讓所有的日本兵不敢過問;因為那是日本首像的專用飛機。只有人傳說機上坐著的好像是一男六女七個人。
數天以後;日本首像咆哮如雷差點沒把東京震塌了;因為他的直升飛機不但被人開走了還被人扔在一個拉圾焚燒場裡幾乎燒成灰燼。
小衝感覺自已已經死了;死透了;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機會;他從來沒有感覺不到自已的時候;就連那次飛機失事;他仍能支撐下去;但這一次他的感覺模糊了。他只是依稀的感覺有人剪開了他的衣服;有把熟悉又好像極遙遠的聲音在響起;有幾個聲音在交談;但他卻聽不清楚那些人到底在說什麼;很快他就失去了知覺;他知道;他這一次是死定了。等待他的是天堂還是地獄;只有魂魄離開後才知道。
“怎麼樣?”一個女人問。
“情況不好!一點都不好!”一個男人搖了搖頭道。
“想想辦法啊;咱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孩子在我們手中死去啊!”又一個女人道。
“是啊;你不是有氣功嗎?你不是醫術很高明嗎?你不是神醫嗎?你倒是快點啊!”另外的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道。
“別吵了;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吵!”一個為首的女人怒嗔;大家立即靜了下來。
“椎子好像扎得很深啊;在心臟的這個位置;就算是神仙也難救啊!”男人痛苦又絕望的說。
“我們不管;神仙救不了;你必須救得了;否則我們跟著他一起死!他可是我們的命啊!”那幾個女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道。
“沒辦法了;只能拼了!B型血掛上去了嗎?”男人問。
“掛了!”一個女人道。
“抗休克液體呢?”男人再問。
“也掛了!”又一個女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