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款擺;波濤洶湧,臀浪如潮;媚態盡露;小衝只覺得血液翻騰;全都集中在一個地方;慾望就像一波比一波還高的濤天巨浪不斷的向他襲捲而來!
終於;他無法忍受了;管她什麼神仙不神仙;捉住一個仙女不管他是粉豔還是菊紅壓在身下一把撕下衣裙;將她的兩腿一分;便粗暴直接的進入了她的身體;緊跟著就像瘋牛一樣狂衝亂撞;直把仙女弄得慘叫連連。其她仙女見狀趕緊上來幫忙;七手八腳的把小衝壓在身下;然後讓原來那仙女騎坐在小衝身上策馬狂鞭;比小衝更是瘋狂
何玉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醒來的時候發現已是第二天的清晨;而自已和衣躺在一張床上;除了感覺頭有點暈;渾身發軟之外好像沒有任何不適;稍稍放了放心;但當她站起來走了兩步之後;心裡卻突然大驚;下身的刺痛告訴她;可能發生了極嚴重的事情;可是任她搜盡腦海卻無法找到一點記憶;心裡不禁恐懼起來;在她昏迷的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清楚;但從身下的痛楚來分晰;一定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她被強暴了!
照傷勢估計絕對不只一人!
她的心碎成了片片。
痛到了極點!
她走出門口,發現她剛才所在之處就是她按門鈴的那個單元。
她回到家的時候;仍然驚魂不定;慌慌張張的給那個傀儡丈夫;讓他馬上查出那個任宅單位的擁有人;現住人是誰?如果出租;到底租給了誰?那人什麼來歷;查明他的身份背景。另外尋找一名五歲左右;左側耳朵下有一黑痣;留著齊耳短髮;約五十公分高的小女孩;說話為深城惠城源城一帶口音。另外;密切監視那一對傷害何大的男女;暫時別動他們。
何玉不虧為蛇堂的大姐大;慌亂之中仍能理智的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
傀儡丈夫雖然只是個傀儡;但手底下的人卻不是吃素的;很快他就查出了何玉所指的那個單元的持有人是老王;老王又透過房產代理賣給了老李;老李又私底下賣給了老朱;老朱又租給了老錢;老錢又轉租給現在的老海。
老海,男,四十歲,左腿有殘疾!無妻無兒無老,三無人員,曾是糧食局職工,三年前下崗後一直無業。此人好賭好嫖好酒,但無案底!現在靠政府每月補貼的救濟糧生活。
此刻,老海剛輸光了錢從地下賭場出來;正準備回家看看有什麼值得賣的拿去賣掉換點賭本再來博一次。
當他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一輛灰色麵包車急駛而來;“嘎"突然剎停在他身側;車門一開;幾隻大手就把他七手八腳的捉上了車。然後急駛而去。
老海一上車;便被一個黑色袋子朦住了頭;雙手立即被挎上了手銬。
一個低沉又不失柔美的女人聲音鑽進了老海的耳朵:“我們是市刑警隊的,我們懷疑你與一起入室搶劫殺人碎屍強姦案有關,現在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阿SIR,我,我,我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幹啊!殺人,我可不敢啊!”老海一聽這麼大的案子,嚇得褲檔都差點溼掉。
“殺人不敢,那麼迷姦婦女是你的強項吧?”那女警又問。
“我想是想過,可是一直沒有那膽子啊!”老海想了想女警所說的事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上一次碰女人。應該是半年前在路邊的一個小發廊上了吧。
“哼,不怕你不老實,回到局裡有得你受的!”女警狠狠的說。
“阿SIR,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我冤枉啊!”老海欲哭無淚。
“那我問你,七號那天晚上你在哪裡?”女警問。
“前天晚上?前天晚上我一直在賭,在剛剛那間賭檔裡賭啊,賭通宵!賭場那個貴利華,看場的小黑三,及老闆肥龍都可以作證的啊!”老海很清楚,因為那晚雖然仍是輸得底朝天,可是那一夜輸贏起落很大,讓他感覺特別刺激,所以記得特別清楚。
“賭通宵?你一個月就五百塊錢,你有那麼多錢賭嗎?”女警好像早就查清了老海的底細!
“哼,你以為我除了那五百塊就沒別的收入了嗎?告訴你也不怕反正我也沒犯法,那天我發了一筆橫財!”老海一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樣子。
“別買關子,你以為你現在在說故事呢?你被拘審了,快,從實招來!”女警惡狠狠的用一個不知什麼東西拍到他的頭上說。
“說就說嘛,別打人啊!這麼兇,沒人敢娶啊!”老海的話沒說完,頭上又被拍了N下,誰讓他一句話就戳到了人家痛處呢!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