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心疼得抹去她眼角不斷溢位的淚水。
“不,我願意,我太願意了!我多想成為你的妻子,替你生兒育女,與你廝守到老,我只是不太敢期待有那麼一天,因為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太奢侈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好像生活在夢裡一樣!”香香往小衝的懷裡縮了又縮,儘可能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身體上。“我好怕啊,怕這一秒的幸福會在下一秒破滅,然後,你走了,我便什麼都沒有了!”
“不會的!相信我,不會的!”
“”
一夜過後,兩人又開始了螞蟻搬家的活,一點一點,一塊一塊的石頭,一直到第三天,食物已經沒有了,兩人的身上也因幾次的石頭滾落而弄得傷痕累累了,可是洞口卻仍然不見不到井口折射來的光線,黑漆漆的,好像前面是無窮無盡的石頭一樣,讓兩人看不到一點出路。
第四天,兩人已是忍著飢餓,忍著傷痛,忍著氣悶窒息的感覺在工作
第五天,兩人幾乎可以說是垂死掙扎了,但他們誰都沒有放棄,一直在死死的堅持著
第六天,小衝搬開一塊石頭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井口投射而來的陽光,一股稍稍有點清新的空氣,從石縫中鑽了進來。
“香,香,你看,我們可以出去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小衝欣喜若狂的用嘶啞的聲音回頭來對香香說。
虛弱不堪又滿臉泥汙的香香也跟著笑了,正要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卻突然僵住了,眼裡露出的驚恐之後,然後便用身體裡最後的一點力氣向小衝撲了過去。
小衝正奇怪香香表情轉變的時候,卻見她突然把自己壓到了身下,然後便聽到轟隆一聲,便覺得有無數的重物壓到了他身上,吃痛不住的他差點眼前一黑就暈死過去,可是他最終是挺住了。
回頭一看,發現香香正壓在自己的身上,而她的身上卻壓著數塊大石。
被壓在底下的小衝此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伸出一隻手,用力的撥開了香香身上的石頭,挺坐了起來。
“香,香,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小衝感動又心疼的看著滿身血汙,氣若游絲的香香道;僅僅只看了一眼;他便知道她的身上最少有十多處骨折;心臟恐怕已經破裂;肝脾挫傷
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為了救她,竟然用自己的身體替自己擋去了砸向她的石頭,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來一個他活下去的機會。
這是一份多麼沉重的感情,這是一份多麼真摯的感情,這是一個多麼傻的女人啊,愛他竟然勝過愛自己!
“香,你別嚇我,別嚇我好嗎?”小衝嘶啞的聲音帶著顫抖,悲傷加上害怕使他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的往下掉。
“老公,我先去了,你要活你一定得活著”香香每說出一個字,嘴角便會湧出一股鮮血!
“不,不,不——”小衝嘶聲的怒吼:“我不准你死,我不準!我不準啊——”
吼聲未完,他的手裡已經彈出了數根銀針扎到了香香的胸膛上;呈一個心字型紮在他的心臟上;然後一把脫上自己身上的襯衫;撕成幾條;把女人架到自己的背上;然後用襯衫布條綁緊;四肢大開的撐著井壁慢慢的往上游去
小衝一邊拼命的往上爬;一邊在對香香大聲的呼喊:
親愛的;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離開我!
心裡面想的人;全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能活下來!
離開這個我們相愛的地方
前面就是我們的幸福
你一定要撐住
求你;不要離開我好嗎?
沒有你的日子;我怎樣用孤單來過日子
和你相親相愛相依相偎相守的日子並不長
可是你的每一句話都在我的心底
你答應了我
做我的妻子;要給我生兒育女;要與我廝守到老的。
你答應了的
你不能違揹我們相愛的誓言。
求求你;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一輩子來回報你給我的愛
數個月後;有人傳說;在歐陽家在廣城的大別墅裡;能經常聽到一個操一品依哩哇啦日本語的女人與正沈雪在進行鴨與雞般的對話。
又過了數個月後;歐陽家的大別墅張燈結綵;到處張貼著大紅喜字!然後人們就看到了史上最豪華陣容的婚禮;婚車與客人有多少還是其次;而最關鍵的是;新郎只有一位;可是新娘卻有十多人。
一觀禮的人不禁問:“他歐陽衝簡直是失心瘋了,娶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