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時對於那些人向妖妖投來的種種神色張宏都不曾在意,但他卻不會想到妖妖特有冷漠妖媚的氣質已經是讓這些紈絝大少們精蟲上了腦,雖然妖妖不過年方十二餘,但對於這唐時十三便出嫁的少女來說已經是足夠這些人生出那些齷齪的心思。
五六人,分明都是蘇州府內大戶人家的少爺,隨著這幾人的入內,妖妖也放下了手中的短劍,她警惕望著那些人時下意識的便靠向了張宏。
這等時刻理應是由張宏來保護著妖妖,但妖妖這一副姿態卻分明是在守護著張宏。由此更是讓張宏心中生出百般滋味,他撫著妖妖的黑髮,眼睛望著那幾位少爺。心中卻也極為肯定著這些紈絝大少們定是不會有些美妙地收場。
領頭的一個那位少爺似乎已經是為妖妖的媚惑而陷入痴迷,他自推開這門後便是直勾勾的望著妖妖,繼而旁若無人一般,流露著那絲毫不假以掩飾的慾望一步步向著妖妖走來,嘴角也帶著淫猥的笑意,十分令人生厭。
在這一刻,雅舍內的幾人都不曾說話,只是門口站著的那幾位少爺在放肆地調笑著。而落在張宏眼中的這位步步走向妖妖地少爺卻已然是讓張宏直接忽視了他的外表,在他眼中。只有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蠢貨罷了。
那位少爺渾然不覺張宏眼中的厭惡,他淫笑著走向妖妖,卻是在接近張宏,離妖妖尚有五步之遙時。陡然而面上多了一些茶水,最滑稽地是鼻子下也多了一葉茶葉。
這一幕實在好笑,但卻沒有人能夠笑的出來,包括這位大少爺身後的那幾個同伴都是瞠目結舌而看著這一幕的始作蛹者,那個一身藍衫,面色自若完全似個無事人一般的少年。
“他瘋了?難道他不認識這位大少爺?蘇州城內又有誰不認識這位少爺?”這便是門前那幾位瞠目結舌的少爺一致地想法。他們這時看向張宏時,眼中帶著好笑帶著匪夷所思。帶著幸災樂禍,如同看到了那少年很快變會面臨的下場。
這一杯茶水當然是讓走向妖妖地這位少爺醒了過來。他根本顧不得去擦臉上的茶水,先前痴迷不曾避開一絲茶水地他這會兒反而先退了幾步。氣急敗壞而指著張宏:“你你可是不想活了?”
紈絝大少們,如黃不學這般以紈絝而掩飾著精明。如範慎一般冷靜而完全繼承了良好家世的少爺公子當然不少,但同時只是遺傳了惡少品質地少爺肯定也有,畢竟這世上像李挽良李二少爺那等集所有惡劣,奸詐等等品質於一身的少爺,是少之又少地。
張宏這時面前的這群不速之客當然便是那種愚蠢至極,只是一味紈絝的大少,他這時看著這青年,輕蔑且也不屑:“醒了麼?要不要再來一杯?”
張宏足夠狂妄,現如今的他確實有資本狂妄,身後有著那些站在大唐金字塔頂尖大人物的他當然可以直接無視這些紈絝大少們,即便他們後臺是如此的強硬,但這畢竟只是江南道,而並非京城。況且,即便是在京城,類似皇商李家大少爺那等的人物,張宏又不是沒殺過。
這位少爺顯然是被面前這個岌岌無名的少年徹底激怒,他顫抖著手指而指著張宏,猛然回身向著身後那幾個大少怒吼:“還楞著做甚?”
看著那幾人有的慌忙去呼喚幫手,有的已然是摩擦拳掌躍躍欲試而走了進來,這位大少爺這才清醒過來,有了足夠的心思去真正看清這舍內究竟坐的是何許人也。
他轉過了身,看向了楚圖,與楚圖的目光凝視上時他瞬間便怔在了當場,然後抽了抽嘴角,帶著玩味帶著鄙夷:“本少爺以為究竟是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敢阻撓少爺,原來是你這個孽子。”
楚圖神色不變,事實上他這麼多年來聽過比這等更要惡毒的話,所以他這時依舊冷漠著,只是在迎著張宏錯愕的目光時,冷然開口:“楚南聰的兒子,楚連池。”
楚連池,這個自小便被楚氏家主楚南軒放逐到河東道的楚氏嫡系世子少爺,他也是在這幾日內剛剛返回江南道,而至於能夠回來的原因當然也是因為楚南軒與他父親楚南聰已然是徹底撕破了麵皮,所以他當然不須再顧忌家主楚南軒的意思繼續留在河東道。
今日來這酒樓,楚連池根本便是找麻煩來的,他知道他父親所掌握的楚氏商會這幾日確實不大好,也知道這醉仙樓他楚氏商會的產業剛被人買了去,這對於他來說當然是個極大的侮辱。他楚南聰的長子,楚氏的第二順序繼承人的東西又怎能容許他人染指?
先前在樓下糾集一群少爺們打算吃罷了酒後鬧事地他,卻是忽然看見了妖妖,在他眼中那個小女孩實在是要了他的命。無論是嬌小的身段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