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待著吧,也許我真的找到了城池,心情好的話,會到這裡來接你。”
大角蟲一聽我這麼說,立馬害怕了,抱著大刀跑到了我的前面:“不,我要跟著你,我不跟著你,死的更快。”
他害怕孤獨,卻想要做像墨子那樣的人,做墨子那樣站在最頂端的人,可惜他不知道,強者是孤獨的,睥睨天下的感覺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如果你沒有朋友。
我心中一直充滿了信心,我相信老黑會陪著我走下去,並且可以陪著我走完剩下所有的路,兄弟在我身邊,我便無懼於天下。
就這麼又走了兩個多小時,或者是更久的時間,我的腳底板都麻了,兩條腿如同灌了鉛塊一樣,大角蟲更是奄奄一息要死的樣子,他手中的大刀早就不知道扔到哪去了,連衣服都扔了,弓著腰完全像一個打了敗仗的逃兵,如果不是這一路上我不斷的告訴他,跟不上我,我就拋棄他,恐怕他早就放棄了。
慶幸的是,這塊古戰場並不是一望無際的,我們現在幾乎跨過了古戰場的一多半,或者說我們已經走到了古戰場的邊緣,腳下的黃沙越來越鬆軟,那些永遠不會熄滅的烈火狼煙也漸漸變的沒有了,現在我們走過的位置,在它的正前方,連一處烽火都看不到,甚至連一把武器都看不到,這麼說的話,我們確實很有可能到了古戰場的邊緣地帶。
“彆氣餒,咱們現在已經快要走出這片該死的古戰場了,說不定前面再走了幾十裡,就是城池了,戰場一般不會太過於遠離城池,要麼是一方打過來,要麼是一方打過去,半路交戰很可能會有,但是這麼大面積的半路廝殺,可能性不是很大,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裡距離某一方的城池很近。”
大角蟲哀怨的看著我:“你確定這裡就能走出去嗎?就算找到城池咱們又能做什麼,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這裡食物充足的話,為什麼這群人還要展開戰爭?僅僅是為了搶奪地盤,還是為了搶奪其他的東西?”
我衝他搖了搖手:“不管是搶奪什麼東西,跟咱們都沒有關係,我是沒有想到你說的這個愚蠢的問題,因為無論戰爭最後的結局是怎麼樣的,我都不信整個世界的人都死光了,連一個生還者都沒有。”
大角蟲頓時來了興致,他又掐又算的,最後乾脆放棄,歪著腦袋看著我,雖然他的腳步很慢,但是勉強可以跟上他,他連連加快幾步,就趕到了我的前面:“你說的對,這麼打一場戰爭,肯定會有個別的生還者,就算沒有健康的人存活,起碼也要有幾個奄奄一息的,戰爭能夠進行到這種地步,先死的一定是最弱的,活到最後一定是最強的,如果這些活下去的人都是最強的,那麼就沒有理由會徹底的消失。”他說著,腳步更快了:“前方說不定就是一片繁華的城池,說不定咱們到達那裡之後,會有大群大群的百姓、商人和軍隊,到時候咱們就可以加入其中,我就再次有永無之地了。”
我推了他一把,其實有一萬個理由可以推翻他的假設,但是這種情況下再打擊他,恐怕他是會瘋的,在他肩上拍了兩下,鼓勵道:“你說的對,前面一定有新的文明存在,咱們不用擔心太多,一個世界的消失,絕對不會那麼簡單的。”
這應該是最正常的安慰人的話了,但是說到大角蟲耳朵裡,似乎比罵他還讓他痛苦,他突然停下腳步看著我:“一個世界的消失,是很快的,幾秒鐘之內,就可以讓全世界的人不見蹤影。”
我愕然,抓住他的領子,繼續往前拉著走:“你說的是瑪雅文化還是亞特蘭蒂斯?”
大角蟲搖了搖頭:“我說的是姑師國。”
慶幸的是,這塊古戰場並不是一望無際的,我們現在幾乎跨過了古戰場的一多半,或者說我們已經走到了古戰場的邊緣,腳下的黃沙越來越鬆軟,那些永遠不會熄滅的烈火狼煙也漸漸變的沒有了,現在我們走過的位置,在它的正前方,連一處烽火都看不到,甚至連一把武器都看不到,這麼說的話,我們確實很有可能到了古戰場的邊緣地帶。
“彆氣餒,咱們現在已經快要走出這片該死的古戰場了,說不定前面再走了幾十裡,就是城池了,戰場一般不會太過於遠離城池,要麼是一方打過來,要麼是一方打過去,半路交戰很可能會有,但是這麼大面積的半路廝殺,可能性不是很大,唯一的可能就是這裡距離某一方的城池很近。”
大角蟲哀怨的看著我:“你確定這裡就能走出去嗎?就算找到城池咱們又能做什麼,你難道沒有想過,如果這裡食物充足的話,為什麼這群人還要展開戰爭?僅僅是為了搶奪地盤,還是為了搶奪其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