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公公和寧公公眼神對視了一下,焦公公:“好了。我再去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準備的沒有。寧公公來了就先陪著。”說完給寧公公笑了笑,走出門去。
“寧公公小您正好來了,趕緊的,將這個凶神惡煞的宮女給我攆走,我不要別人,我只要我自己的宮女,你去給皇上說說,我本來已經很可憐了,孩子沒有了,他們還這樣對我。”
“娘娘如今是有病在身,氣不愕,也急不得,奴才正是從皇上那裡
劉貴妃一聽,精神一振,連忙問道:“皇上是不是心疼我了?”
“是,皇上自然是心疼您的,不過這一次是太皇太后的意思,皇上也不好和老祖宗頂著幹。您說是不是?”寧公公笑著走到劉貴妃床前坐下。
劉貴妃聽了這話。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床上,癟了熬嘴,寧公公見狀,最怕這個娘娘撒潑幹吼,於是趕緊起身,也不坐了,換一張笑臉兒,好聲寬慰道:“奴才來就是給您說一聲,這個蕊娘是皇后親自給您挑選的,就怕你現在身子骨不方便,平時起身和晚上起夜都不方面。蕊娘力氣大,一個人就可以一下扛起兩百斤的一袋大米,所以照顧您是綽綽有餘,您就好好的歇息。”說著左手提衫,右手拂塵一掃,轉身背對著劉貴妃自個兒做了一個鬼臉,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走出門外小寧公公沉下臉來,將看守的太監頭目們和蕊娘叫到一邊低聲說道:“給我看緊點。若走出了任何的砒漏,小心咱家斷了你們的活路!”
“奴才明白。”
“奴婢明白。”
寧公公走下臺階回頭看了看劉貴妃的房門,冷笑一聲,低聲自言自語道:“你以為你是誰?那杜文浩可是我的恩人,才人也是我在東明縣結拜的妹妹小哼!你應該睜大了眼睛看看你招惹了誰吧!”說著大搖大擺地走了。
杜文浩回家,身後跟了十幾個侍衛,平日裡杜文浩待人和善,從來沒有架子,還常常給這些侍衛及他們的家人免費看病,所以他們對這御醫都很感激,如今雖說是奉差辦事,但是大家還是一路和杜文浩有說有笑地回來了。
侍衛首領摸著自己大肚皮道:“杜大人,這一下可是不好意思了,我們幾個可都是大肚腦。可別心疼了酒肉哦。”
杜文浩大笑,道:“平日裡就是瞅著家中無人陪我喝酒,如今你們來了,我正好可以過一下酒癮,豈不美哉?”
大家一聽都跟著杜文浩一起大笑了起來:“還是我們杜大人爽快,既然這樣,我們十幾個兄弟就當是休息,在杜大人這麼蹭吃蹭喝。
“沒有問題,走吧。”杜文浩招呼大家進了門。
五味堂的人一見突然來這麼多人高馬大的官兵,還沒有反應過來,林青黛正要上前詢問,只見杜文浩搭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官兵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地走了進來。
“文浩,你這是要請客啊?”林青黛上前問道。
“趕緊給琴兒說一聲,安排十間上房給兄弟們住,給廚房說一聲,這三天飯菜都要做的可口一些,準備最好的酒來。”
林青黛見這麼多人也不好過問,於是趕緊進了後院去了。
三日後,劉貴妃的逾童宮內。
杜文浩來到的時候。太皇太后、皇太后、皇上、皇后、喻鴿兒、夏九婆都已經到那裡了。
太皇太后和藹地朝杜文浩招了招手:“文浩,就等你了,趕緊過來坐在哀家身邊!”示意他坐下,另外一旁則坐著宋神宗和喻鴿兒。
杜文浩上前一一施禮。然後這才走到太皇太后身邊姿下了。
“好了,人都到齊了,皇后你可以開始了。”太皇太后對一旁的皇后說道。
“是,老祖宗小來人吶,把這幾天劉貴妃瀉下之物統統給我抬出來。”皇后說完後。自己趕緊掏出香帕捂住了鼻子。
幾個穩婆模樣的老太太從劉貴妃的內室走了出來,為首的兩個抬了一個木桶,一股惡臭撲鼻小宋神宗趕緊捏著鼻子,揮了揮手,厭惡地說道:“抬這個出來做什麼,趕緊給聯抬走,臭死人了。”
太皇太后皺著眉頭,捂著鼻子說道:“莫急,皇上也忍一忍,今天就是想將此事弄個清楚。”
皇后幾乎都要站到門外了:“皇上,這便是三天來劉貴妃肚中瀉下之物。”
“趕緊說具體的。不要羅嗦,你想燻死聯不成?”
皇后偷笑:“是,還是讓這幾今日夜守在劉貴妃身邊的穩婆說好
“那就趕快,那麼臭!聯受不了了!”
為首的穩婆上前一步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