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光在扭打了一陣後,按倒了使者,拉開他遮住大半臉的眼罩,在看到了他的真正眉目之後失望地說。
“快走”力在掙脫了幾個試圖攔住他幾個人之後拉起了怔在原地的光
兩個人就這樣跑出了酒吧,渾身顫抖著跑在冷風裡。店裡的人倒沒有追出來,可光和力還在不停地跑
瘋了!瘋了!
自從上次品嚐了這種酒後,就不能自拔的迷戀上了那種神秘的味道,接著又來了好幾次,每回都由那個高個子的侍者端上相同的酒一樣的滋味消魂的滋味放不下的滋味
可是今天為什麼味道又不同了呢?為什麼?還有那個端酒的侍者呢?又去哪了?
光已經再也跑不動了,他的身體開始抖動個不停,接著便沒有形象地蹲在路邊大吐特吐起來而在一邊的力也再也撐不住了。
上癮了,上癮了!無法自拔,無法自拔!
力神智迷糊地想到那個辨不出容貌的侍者每回上酒後,嘴角就會露出的神秘微笑現在想來那笑容是如此的可怕而陰森
陰謀!陰謀!
力猛烈地抽搐著,身上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骨頭上爬,他放開了光呻吟著萎縮到了牆角
怎麼辦?怎麼辦?
“兩位?怎麼?癮上來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乾瘦的流氓模樣的中年男人,蹲在了光和力的身邊。
“”
“唉!挺可憐的”老流氓假惺惺地嘆息了一聲。
“”
“好在你們遇到我”老流氓神秘兮兮在懷裡扒拉著。
“”
“要點‘藥’嗎?保證一嘗就好”老流氓鬼鬼祟祟地壓低了聲音,在他攤開的掌心裡有著兩顆藥丸。
“”力向他伸出了自己如糠簌般抖動的手。
“哦——這——可不是白給的——噢——”老流氓賊笑著,他把藥丸有揣進了衣袋。
“多少錢?”力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咬著牙問。
“”老流氓笑而不語
NO。15
橋在學校裡的勢力越來越薄弱了,高的去世給他的打擊似乎很大,這讓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懶於招惹他人。
他的這種行為,雖然給柔弱的、被欺負的學生帶來了福音,可是也給了其他不良學生一些可趁之機。就在橋休眠的時候,他們的幫派倒開始飛速壯大起來。
橋一直是一個剛愎自用的傢伙,風光的時候不懂得拉攏,衰敗的時候又不懂得討好,所以橋開始受到了排擠,甚至在許多方面他也成了一個弱者、受人欺壓。
待到他明白過來,自己已經沒有了過往的銳氣;高死了;本還是那麼無能;光和力成天懶懶散散、精神恍惚
一切似乎大勢已去,大勢已去
不過,就算他已經就此一蹶不振,但他還是不會輕易放過那過去曾經給他帶來過相當快樂的一項“娛樂活動”
是的他還是像過去那樣沉迷於此
只是不知道早已物是——人非!
*
清晨,我如往常那樣來到了學校,早了些,趕上了那班我平時怎麼也趕不上的地鐵。心情不錯,大概是因為天氣也不錯吧。
摸了摸心口,心跳得有些急促,我不由深吸了一口氣,會有什麼事發生吧?我如是想著慢慢踏入了校門。
身邊經過幾個跑得急匆匆的學生我奇怪地看著他們,他們也回給我更加奇怪的眼神怪怪的眼神和細微的閒言碎語
怎麼了?
我的腳步不由得漸漸放慢最後停了下來。
所有的學生都向同一個方向跑每個人的臉上都或多或少地帶著些許激動的潮紅從沒有發現在如此的大清早校園裡竟會有那麼多的人?
難道又是與我有關的事嗎?一種神奇的直覺告訴我。
嘴角不由浮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我的腳步再次移動,抱著扭曲的看好戲的心理,我隨著走動的同學,來到了已有好些人簇擁著的學校用的宣傳用公告牌前。
我聽到學生們的竊竊私語,雖然並不熱烈,可是“嗡嗡”的仍弄得耳根癢癢的
注意到了我到來,人群竟主動地讓開了一條可以讓我通行的路。
於是我就這樣一直筆直地行進到公告牌的前面。
公告牌上貼著幾張拍得相當粗糙的照片。(又是照片,難道就不膩味嗎?)
十分直白的照片,是那種大家在任何一本蹩腳、噁心的色情雜誌中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