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消退的慾望又一次膨脹了起來我伸出舌頭,緩緩舔拭著不斷淌出的血水
“哦”我抑不住發出了消魂的嘆息——這濃烈的特別滋味,具有一種無法比擬的古怪的滑膩口感,鹹鹹的,腥腥的,熱熱的
喔——!我身上就快要噴薄而出的火焰和不斷燃燒的慾火就這樣慢慢平息了冷卻了
我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地看了看已不再出血的傷口
鮮血!——就是我平息慾火的唯一方法。
牆上的掛鐘“鐺鐺”響起,我木然地抬起頭,已到了房東勒令我搬遷的時間了。
我明白我必須得走了。
NO。2
已經整理好了行裝,我揹著揹包,拖著箱子,施施然走出了這所我居住了多年的房子。
那根剛才削了半天的鉛筆,我最後還是把它塞進了揹包裡。
至於畫板什麼的就不要了
走在大街上,氣溫仍然嚴熱!
街上擠滿了趕著回家的人流,我走在人潮裡,只覺得更加的燥熱。
將來的生活我並不擔心,問題是今晚我該住在哪裡呢?
想到這裡,我的嘴角不由微微地上翹——我知道有一個人一定會收留我,至少會收留我的這堆爛行李
在原地辨認了一會兒方向,我便向能搭車去他家的車站走去。
眼前晃過一個穿著清爽連衣裙的女孩,她好奇地打量著狼狽的我
我衝著她微微一笑,她猛然間通紅了臉,低著頭飛快的逃走了。
我的喉頭乾渴了起來,小腹又開始了隱隱地躁動
我喜歡這種能把顏色穿得很乾淨,身材苗條玲瓏的女孩!
不記得我已經碰過多少這樣的女孩,現在甚至連她們的長相都記不起來了
一天,一夥不良學生模樣的人在我學校附近的一個僻靜街角圍住了我。為首的一個傢伙說我勾引了他的女人。
我說根本不認識他的女人,他就惱羞成怒大叫大嚷也許類似的女孩我認識不少,可我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們,最後也都不外乎分手了事。
我就說我已經和她沒關係了,可那個老大模樣的不良學生還是不依不饒。他說我搞了他的女人就要付出代價,我說你不能讓你的“女人”快活是你自己的無能
然後我們就發生了一場鬥毆呵!我擅長打架,天生力氣就大那天打得很激烈,我受了傷,他們也沒有撈到好本來並不會有任何不妥只是那位老大被我一腳踢飛後好巧不巧,被一輛經過的汽車撞到
最後我被學校以聚眾鬥毆的罪名給開除了
可是那位至今還躺在醫院裡的“老兄”,還不曉得我根本沒有和他的“女人”有任何不正當的體液交換我至多隻會用手指或其他工具和她們玩玩而已,而那些真正的好女孩我是一根指頭都不會碰她們的
我走到了離我最近的車站上。
站臺上站滿了等車的人,我摸了摸褲袋,一個零錢都沒有。
我不由自嘲地笑了笑,把沉重的揹包往上託了託——走吧!
*
到達志的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我在他家豪華氣派的樓下,張望了許久,確定他在家後,就摁響了他家的門鈴。
在等門開的時候,我在他家門口稍稍整理了一下儀表,只希望來開門的不是志的媽媽,如果是的話,也希望她能勉強對我現在差強人意的外表滿意。
一直不喜歡志漂亮、高雅、溫柔但虛偽的媽媽,她老看我不順眼,雖然表面對我相當客氣,但我知道她一直反對志交我這種“下作”的朋友。
過了很久,才從門那邊傳來“啪啦啪啦”的腳步聲。
門在“嘩啦”一聲後打了開來。
志有些蒼白的臉從門後探了出來,知道他從貓眼中已經瞧見我了,但看到他的臉還是覺得他似乎很驚訝。
他朝我揚了揚他俊朗的劍眉,說:
“來啦?”
然後又皺起眉頭,“這麼搞成這個樣子先進來吧。”他敞開了大門。
我揹著揹包,正準備把箱子也拖進來。
“哎!我來!”志趕忙接過箱子,小心地提進去。知道他和他媽都是有潔癖的人,我早已不以為意了。
在門口甩掉了腳上髒舊的運動鞋,我光著腳踏進了志的家門。
志看了看我光著的腳丫,沒有再說什麼。
“我媽不在家,你隨意吧”
看到他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