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陷!”
我再次仰望天空,確認那些靈魂光點在空中匯聚,朝東面快速移動,彷佛被什麼力量吸扯過去,如無意外,造成這個效果的源頭是末日戰龍,而它把這些陰魂吸扯離體的用意,則是吞噬進補。
“現在這樣看起來,那傢伙好像找到填充能量的方該了,它應該是一面製造破壞,一面吸納枉死者的怨氣與魂魄。像末日戰龍這麼厲害的超級兵器,幾十、幾百條怨魂還真是不夠用,但華爾森林是貴國人口最密集區,戰龍來這邊轟個幾下,能量夠撐多久是不曉得,可是幹光我們大概沒什麼問題。”
“那、那妖人居然如此陰毒,我族這麼多同胞喪命還不夠,他還吸收他們的靈魂作能量,令他們萬劫不復?”
倫斐爾極為憤慨,為了同胞們的悲慘收場,氣得全身發抖,同樣的情形也出現在他手下身上,我只能聳聳肩,道∶“省省力氣,把這些話留著對那大傢伙說,它很快就要來了,如果它飛到我們頭頂上,你們還能這麼義憤填膺的話,就實在太好了。”
時間緊迫,所有人馬分頭行事,倫斐爾找來的語言專家很快就趕到,織芝把聖者手杖上的鳥體文放大印出,我們則嘗試破譯這些羽族文字,倫斐爾則是派人出去召集各方戰力,同時也疏散群眾,更不忘聯絡冷翎蘭、華更紗,請她們過來會合。
我這邊很快也發現到,專家這種稀有人才,有些時候是有真材實料,不能不尊重,有時候不過就是一塊唬人的招牌。這些什麼狗屁語言專家,誇稱嗇鄴無年,對羽族文字的認識連我都不如,除了在一旁添亂,連查字典都幫不上,真是狗屁專家。
翻譯羽族文字的同時,我也感到有些古怪,末日戰龍的反應很不尋常,照理說,我和織芝被轉移到華爾森林,憑著末日戰龍的能耐,沒有在第一時間發動瞬間移動,跟著追過來,就已經讓我狂呼幸運,怎麼會拖上那麼久,讓我們有時間在這裡準備上半天、解釋上半天,這才姍姍來遲?
如果那妖人還是完全狀態,這有可能是一種貓捉老鼠的傲慢,但以他目前的情況,我也不認為他還有這種餘裕。倫斐爾說的應該沒錯,那樣厲害的一下爆炸,不可能沒有傷到他,他之所以這麼遲來,恐怕是出了什麼問題。
一面思考,我一面嘗試翻譯鳥體文,羽族文字的相關知識,我是在和羽族共同行動時學到,只能算是一知半解,實在不算精通,這個翻譯工作進行得甚是辛苦,而正在我為著挫折連連火大時,一個特異字型映入我眼中。
“呃,這個字好像是插入!”
這些鳥體文如果是魔法咒文,那翻譯出來的東西,就是咒語,但這個一隻鳥蹲在十字木杆上的圖形,我記得很清楚,那晚與我做愛兼教學的羽族女戰士多次提過,確實就是“插入”的意思,魔法咒語中怎會有這樣的字眼?
再往下看去,除了“插入”還有“拔出”這兩個字眼在接下來的部分大量出現,當我先把一部分內文譯出,看看自己所寫的文字,不由得大吃一驚。
“插入九淺三深拔出三淺三深”
意識到自己念出的東西,我幾乎大聲罵出來,魔夫咒語怎麼變成了性交指導文了?羽族煞費其事,把這篇東西刻印上聖者手杖,結果居然是一些交合動作的口訣,這些鳥女人都是花痴,玩性愛遊戲玩瘋了嗎?
儘管荒唐,我的理智告訴我,這不是不可能的事。羽族是非常檻交、非常崇尚性愛的母系族類,把一篇能送女人上天堂的性愛秘訣奉為經典,刻在聖者手杖上,對別人而言是駭人聽聞,對她們卻理所當然,而我們寄託所有希望,花了大量時間翻譯的成果,就是這些抽插次數與輕重的指導文,這個打擊實在是不小。
“算了,不用翻譯了,這些根本是廢物,只有抽插次數與輕重,連姿勢的描寫都沒有,派不上用場呃,我是說,這些東西與魔法、與戰鬥是沒關係的,等有時間再翻譯下去了,總不成我們找一對男女,照著這些描寫來幹上一場,就能發動聖者手杖的異能,打倒戰龍吧?”
我一番洩氣話說完,看見織芝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用手指著自己,把我的氣話當了真,連忙向她解釋,要她改去準備別的武器,或是試著修一下乾坤圈,能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時,東面的天空傳來陣陣悶響,彷佛無數雷電在雲中轟炸,而一道不停翻騰的巨大龍影,在烏雲中悠然擺動身軀,周圍縈繞著千道、萬道紫綠陰光,詭秘莫測,看了委實令人心驚。
和這道巨大的龍影相比,那兩道攔阻在它之前的身影,就顯得微不足道,而我恰好認出她們∶冷翎蘭、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