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以神兵施展,在武奸異魔大意輕忽的時候斬出,對敵人的傷害肯定不簡單,讓那個目中無人的武痴知道厲害。
但光是想到武奸異魔,就讓我感到非常不快,一股難言的苦澀感覺,像是低劣的過期苦酒,點點滴滴,盈滿我的口中,想吐都吐不出來。
過去,我曾經作過一個惡夢,夢到阿雪與方青書並肩站立,郎才女貌的相稱模樣。這個畫面今天不再只是夢境,真實地在我眼前出現,儘管人物產生了變化,但那種猛戴綠帽的屈辱與氣憤,卻像是一尾毒蛇,猛咬在心口上激烈作痛。
月櫻曾讓我有過類似感受,但在月櫻身上,我從不曾實際擁有過,而那種曾經牢握掌心、卻被狠狠奪去的感覺,今天我終於有了體會。邪蓮狠狠撲向我,誓要殺我而後快時候的怨毒目光;還有她仰望武奸異魔時,那種慕戀依偎,像個新婚小婦人似的眼神,像是千把小刀切割在我心頭。
不曾擁有,就不會失去,一旦人們有了珍惜重視的東西,就會體驗到失去時候的痛。因為如此,所以我從不曾將邪蓮看成是我的東西、我的女人,而在我的認知裡,像邪蓮這樣淫豔妖媚,浪蕩到連妓女都為之汗顏的淫婦,也不該算是我的女人,因為她非但不純潔,還已經被別人玩得太爛,就算成為我的所有物,又有什麼光彩?
但卻想不到,一個讓我這麼輕賤視之的蕩婦,在她改投向別人懷抱時,仍會讓我感到這麼樣的難受。
想到那具曾在我懷中輾轉呻吟的美豔胴體,如今卻在別的男人身下淫蕩扭腰,搖乳擺臀,我就氣得快要吐血。
媽的,這個無恥淫婦,居然在跟了別的男人之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