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敬禮繼續巡邏,這下回隊上可有的吹了,嘿嘿,黃金徽章你們誰見過誰摸過?兄弟見了,也摸了!
“胡老師,你這是去哪裡?”曹森看看老師嬌小的雪鐵龍微型車。
“嘿,見到你們光顧著高興把正事忘了,我就是來要找你們,碰巧在這裡碰上。”胡老師高興的說,他聽過傳言,梅苑的大門別說一般人,就是二般也很難進去,防衛森嚴,他很擔心自己空跑一趟,也擔心以前的學生不認自己這個老師。
“什麼事還要老師親自跑一趟?打個電話不就成?”曹森不是說客氣話,當年在東大,胡老師和他關係很好,師生兩個非常投緣,不是胡老師幫忙,他被開除三次也有了。
“有這話就行,有這話就行!”胡老師心中發熱,也高興,掏出煙來要發煙。
郭敬搶先給老師上煙,又點上,自己也來了一顆。
“靠,我呢?”曹森空著嘴問。
“老師,他薪水比我高一個檔次,還問我要煙,你當年真該讓東大開了他。”
胡老師笑的很開心,給曹森也點了一顆,但沒有開口說找學生要做什麼。大學老師無論如何開通,總是有幾分書生式的自尊。
“胡老師,有事情你儘管吩咐。”曹森也不是當年的曹森了,人情世故更加的老練。
“咱們靠邊站站,我說給你們聽。”胡老師拉著兩個得意門生走到人行道上,說出他的來意。
胡老師的一個叔叔在安泰市做警局副局長,負責一市的刑偵工作,也是個威風八面的角色。最近幾天他碰到一個疑難案件,也是連環殺人案,全部招數都動用了,就是破不了案,上上下下的壓力讓他吃不下、睡不著。後來聽從別人的建議,偷偷請了個農村的神媽媽來看看,神媽媽來了一看就翻了白眼吐了白沫,說這是惡煞顯靈,她的法力不足,要馬上回家,再問,她死活不肯多說,只要求趕緊送她回家,否則有性命之憂。
叔叔沒有了辦法,想起侄子在省城教書,認識的人多,又聽說梅苑的幾位老大都出自東大,就想請他幫忙,看能不能聯絡上梅苑的人。也是巧了,正好曹森郭敬都是胡老師的學生,胡老師進東大當老師就是叔叔幫的忙,他不能不幫叔叔,就試探著來東郊找曹森。
安泰市和南泉市相隔不遠,百十公里的路程,是個農業大市,其蔬菜遠銷全國各地。梅苑的名聲能傳到安泰市,曹森並不意外,畢竟南泉市是省會,前段時間的警局血案在同一個系統中也傳播的很快。他意外的有兩點:一是聽胡老師話的意思,安泰市似乎也有鬼怪作祟;二是胡老師的叔叔為什麼不用正常的途徑申請南泉市警局的支援?雖然都是市局,但南泉是省會,規格上比安泰市高一級,人力、物資配備也不是安泰市可以比的,更沒有獨立的特警隊處理非常惡性案件,向南泉市警局求援並不丟人,他為什麼要動用私人關係呢?
胡老師不是鑽進象牙塔裡的學究,人情世故上並不弱,小聲給曹森說,“明年安泰市警局局長要選舉換屆,我叔叔和另一個副局長”他做了個對掐的動作,“所以我叔叔希望能用自己的力量把這案子破了,請你們去是幫私人一個忙。”
曹森恍然,他早就聽父親說過,越是下面的官場,派系就越嚴重,大型城市吏治要清明許多。反正左右無事,去安泰市走一趟正好練練手,也算報答胡老師當年對自己的照顧,還擴充套件了梅苑的影響力,何樂不為?
又想起警局總長說過的話,曹森腦子轉了個圈,有了計較,“胡老師,我們私下裡跨地區執法總不太好,這樣吧,我以南泉市警局的名譽邀請你叔叔來我們這裡做個交流,再給省廳打個招呼,我們一同返回安泰市,這樣就等於給咱叔叔壯了聲威,你看行不行?”
“行行,怎麼不行?曹森,你可老練成熟多了。”胡老師喜出望外。
“甭誇他,一個痞子官僚。”郭敬摟著老師的肩膀,“胡老師,曹森最近剛升了一級,你讓他請客,我沾光。”
“是嗎?那要請!”胡老師欣喜的說,“曹森,升官不請客,官路走到頭,這客你必須請。”
曹森原本也沒想回梅苑,爽快的說,“您說,南泉市哪裡都成。”
“久久紅!”
“一條龍!”
郭敬和胡老師哈哈大笑,胡老師笑的尤其暢快,現在不是師生關係了,一起嫖娼沒有一點心理壓力,又是喜事請客,爽!
兩個警察敗類,一個斯文敗類,在久久紅夜總會玩到天擦黑才各自打道回府。兄弟兩個一身酒氣的剛邁進梅苑大樓,就被梅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