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後的調查,然後再反向推理回去,就有可能發現什麼。
把幾十個孩子騙出家門,知道這事情的肯定就不止這些孩子的父母,還有爺爺奶奶等等,鎮長不可能全部滅口,他如何在事後解釋自己的行為?
曹森左思右想,只有一個可能:鎮長知道今晚會出現大批狼人,警力不夠用,再用小孩分散兵力,好讓狼人順利殺掉刑警和梅苑的人,之後他就可以說,把孩子送到鎮辦公大樓是孫廣華甚至是他曹森的命令,反正死無對證,那時他只要找一兩個證人證明他說的話就可以了等等證人?警所可能有鎮長的同黨!他跳起來抓起槍往外跑,要命令封鎖這裡。
迎面碰到周魯平和耿隊長,以及不少義憤填膺的刑警,押著兩名鼻青臉腫的警察,看樣子沒少吃苦頭。
周魯平和耿隊長都是斷案的老手,曹森想到的,他們不可能想不到。尤其耿隊長對水井鎮很熟悉,三下五除二就把心懷僥倖的兩名鎮長同黨排查出來。
曹森問清楚了,看著兩張齷齪的臉,又想起孫廣華的音容笑貌,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一人給了個窩心腳,把兩人踹的直吐血。
其中一人哀求著:“長官,我錯了,我該死,求求長官,您別打了,別打了,您也是警察,警察不能打犯人!”
“我打的就是你們!你們可以去省裡告我,去總局告我!”曹森惡狠狠的說,“只要你兩個明早能出的了這座樓!”
“我該說的都說了,求求您,長官,留著我還有用,放我一馬吧!”那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周魯平手腳很快,證詞已經搞好了,遞給曹森看。
曹森掃了一眼,證詞和自己推斷的基本一致,但關鍵點並沒有涉及:誰指使他們這麼做的;事後栽贓孫廣華還是他曹森。這才是證詞中的關鍵點,知道了前者,可以順藤摸瓜找到最終主謀;知道了後者,可以搞清楚這場陰謀針對的誰。
曹森用心平氣和的聲音詢問兩個人,這聲音比惡聲惡氣更令他們膽寒,指天發誓說自己的確不知道,他們只是被人利用的小卒子。
耿隊長雙眼通紅,抽出電棍把兩個人電的滿地亂滾,口吐白沫直翻白眼,“你們這群雜碎,眼看著這麼多同僚、娃娃要去送死,你們的良心讓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