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人能吞噬人的腦漿,得到別人的記憶,真正的究子已經被他給吃掉了。”老樹皮說道。
香香聽了觸電一樣縮回手,“真他媽的噁心!”
“是不是這樣?”曹森喝問。
曲江五指一張,假究子的腦袋像拉緊的橡皮筋啪的縮回胸腔,他晃晃頭惡狠狠看著眾人,卻是一字不說。
老樹皮好心勸解道:“在曹老大面前,你還是說的好。”
假究子惡毒的盯了老樹皮一眼,還是不肯說話。
“學富,你按住他的身子,我拉出他的頭找棵樹繫上,看看他的脖子究竟能伸多長。”曹森不動聲色的說道。
假究子心中一寒,自己身子在車內,頭系在車外的樹上,車再往前疾馳,那不要硬生生把自己脖子拉斷?
“好主意,”香香大喜,“我給姜波說一聲,讓他快點開車,也許這人的脖子能伸好幾百米長呢。”
究子見曹森真要動手,忙縮著脖子說道:“別,別,我說,我什麼都說!”
這話老樹皮聽著耳熟,好像被曹森審問的人經常會這樣求饒,反覆有這樣的情景出現,原因是曹森對人性的把握,對事物根源的敏感。很多人都曾經有過審問別人的經歷,原因不一而足,比如朋友之間、夫妻之間、家庭之間等等,審問的時候最頭疼的就是如何讓對方把最根本的實話說出來,而這往往有很大的難度,所以審訊是一門專門的學問和技巧。
曹森經歷的事情多,對人性的把握到位,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人,總是能抓住他根本的弱點,以此為突破口擊潰對方的心理底線,加上他心硬志堅,在曹森面前能不說實話的人,老樹皮反正沒有見過。這位假究子沒有破例,曹森只用一句話就讓他老老實實的招了。
此人原來是廣廈城佛教裡的一名官吏,抓獲了究子以後用了點手段就把所有事情問了出來,本來究子既然招供了就可以保住性命,無奈觀目天王許下的獎賞對這官吏有著無法抗拒的誘惑力,他急於立功,便吸乾了究子的腦髓,獲得了究子的記憶,冒充究子跑出來尋找曹森等人,想把他們誘騙進廣廈城一舉抓獲。在面對至寶碧水丹時,他沒有抵抗住對至寶的誘惑才露出了馬腳,被老樹皮看破。
“讓我看看你原來的樣子。”曹森命令。
“我變不回去了,變形丹對外形的改變是不可逆轉的。”假究子說道。
老樹皮見多識廣,聽到“變形丹”三個字知道他說的不是假話,就對曹森點點頭。
“觀目天王許下什麼獎賞?”曹森問。
“誰抓住你,天王就收他做弟子。”
“碧水丹對你就這麼重要?你是貪圖碧水丹值錢,還是它有別的用處?”
假究子此時萬分懊惱,怎麼就忘記身邊有數位戰甲戰士呢?就算他們沒有穿戴戰甲,當初能從萬佛山把戰甲偷出來,就衝這份本領自己也萬萬不是對手,唉,貪心讓人鼠目寸光啊!
香香特別喜歡仗著曹森狐假虎威,過去踹了假究子一腳,“我森哥問你話呢,說,碧水丹有什麼用處?”
“我們佛教和基督教再燃戰火,基督教的騎士團飼養了一種怪獸,他們稱作龍,可以飛翔空中吐射火焰,我們教兵因此傷亡慘重,而這珠子,正好可以剋制火,所以我才”
“這人留不留?”騰飛問曹森,事情來龍去脈都清楚了,騰飛考慮善後問題。
“不能留,他吃人的腦子,真噁心!”香香大聲說。
“讓他自生自滅吧。”曹森對騰飛打個眼色,拎起假究子扔到炮塔外。
騰飛領悟曹森的意思,躍出戰車一腳把假究子踢到水裡,“能不能活下去,嘿嘿,就看你能不能躲過我的子彈!”
假究子本以為死裡逃生,這時才知道自己死路一條,不及喊叫,炮塔上的7。62毫米機槍噠噠吼叫,假究子在一片血水中沉入茫茫水底。騰飛知道曹森的想法,這人有吞噬腦漿奪取他人記憶的能力,留著著實是個禍害,殺掉了乾淨。
郭敬威風八面的站在車頭,腳踏戰車迎風破浪很有感覺,騰飛想換下他去休息,郭敬揮揮手,要多品嚐一下於滄水茫茫中傲然獨立的感覺。騰飛笑著罵了一句神經回到艙內。
劫掠者戰車分水浪、破雨幕,一路高速行駛漸漸接近天地罩。
此時的天地罩似乎也有了變化,原本七彩的光暈消失不見,替代的是一層濛濛的白色毫光,在雨幕中就像一顆璀璨而巨大無比的夜明珠,遠遠就看得清楚。
郭敬看到變化把曹森叫到車頂,“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