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曹森相處多長時間了?”
“大概有200多天吧。”
“你瞭解他嗎?”
“瞭解!”香香得意的說。
“他為什麼在警局殺死警察?”
“因為我怎麼知道為什麼?”香香發覺自己說錯了話,有些惱怒,“誰說森哥殺死警察了?”
“曹森會躲到哪裡你知道嗎?”
“切,森哥不會躲起來!他誰都不怕!”
“你是在說曹森一向膽大妄為?”
“靠,你什麼意思?”香香上火了,“拿話引我是吧?”
“曹森在沒成為特警前就殺過人,對不對?”
“不對!”
“曹森在唸大學時,就擁有槍支,對不對?”
“不對!”
“天林公司的幕後人是曹森,對不對?”
“不對!”
“你姐姐梅芳和曹森關係曖昧,對不對?”
“你放屁!”
“沈路的死你姐姐事先不知道,對不對?”
“不操你媽!”香香火大了,這個鐵皮臉明顯欺負她年齡小玩弄語言遊戲,她險些又說錯話,小姑娘惱羞成怒,髒話就像她森哥手中的XM8,一連串的射向鐵皮臉。
這鐵皮臉有著豐富的審訊經驗,見慣了疑犯在他的逼問下色厲內荏的樣子,也不計較香香發飆。可香香的罵人髒話就像濤濤黃河一樣無窮無盡,用詞也越來越難聽,越來越不像話,鐵皮臉有些掛不住了,當他聽到香香說自己家裡上數十八代祖宗就開始亂倫,生下的孩子都不會笑只能板著一張鐵皮臉後,他實在忍不住,拍案而起,還未等他呵斥,香香驚天動地的哭了起來,淚花橫飛的呼救,吵著被非禮了。
對香香的審問不得不草草結束。
月兒為了多和曲江相處,暑假沒有回家住在了梅苑,也被牽連進來。對她的問訊,同樣沒有任何結果。月兒其實挺喜歡和鐵皮臉聊天,她喜歡說話,像這樣有人提問並眼巴巴等著她說話的談話方式她更喜歡。只是月兒的話實在羅嗦,又和鐵皮臉的問題風馬牛不相及,談了一個多小時,鐵皮臉變成了苦瓜臉。
四天的時間,調查組在梅苑進行了艱苦卓絕的調查和問訊,其中滋味真是酸苦辣鹹麻,五味雜陳,唯獨沒有品嚐到一點甜頭。也就是該調查組都由經驗豐富、心機深沉之輩組成,否則早就被折磨成神經病。他們白天要面對梅苑各路神仙,晚上被異能者操控夢境惡夢連連,僅僅四天的時間,鐵皮臉都變成了鐵鏽臉。
最終調查組決定從梅苑的最核心人物梅芳身上開啟突破口,他們精心準備,特意挑選沈路被殺的那間會議室做見面地點,並佈置成審問室的格局,挑選出十幾名最優秀的調查員組成審問小組,要和神秘的梅夫人正面交鋒。
梅芳走入會議室後,掃一眼端坐在一長排桌子後的調查員,靜靜走到一把孤立的椅子前,迎著十幾雙盯向自己的目光平靜的坐好。
調查組長清一下喉嚨,剛要說話,門嘩的被推開,進來十二名全副武裝的特警,黑色面罩下露出一雙雙銳利的眼睛,和梅芳寧靜的目光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對比。
特警們往梅芳身後一站,排成個圓弧把她護在中央,原本調查組形成的以多對少的局面赫然扭轉,幾名調查員不安的扭動一下身子,這支特警隊的大名他們當然聽說過。
“你們有你們的職責,”騰飛冷冰冰的開口了,“我們有我們的職責,互不干涉。”
“我們的工作是國家機密!”組長也用冷冰冰的腔調說道,“請你們離開!”
“這裡曾經發生過兇案,我不能讓夫人獨自身處險境。”騰飛寸步不讓。
調查組組長暗呼大意,他在發生兇案的地方詢問梅芳,原本是想利用女人膽小的弱點,更容易擊潰梅芳的心理防線,不成想卻給了特警隊保護梅芳的藉口。
一名調查員說道:“我們絕對可以保證梅夫人的安全,你們必須離開!”
“我只相信我的戰友。”騰飛的聲音越來越冷,目光也愈加冷冽。
“不像話,這實在不像話!”又一名調查員憤怒的說,“誰給你的權力不聽從我們的命令?說誰是你的長官,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解除你們的任務!”
“我的長官是曹森,只要他同意,我們馬上離開會議室。”
“曹森是通緝犯!你們身為警察,竟然以通緝犯做長官?放肆,無法無天!”
“哼!”騰飛冷哼一聲,“通緝犯?你說誰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