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不到一絲哭聲。
它真的能聽我的?月兒驚奇萬分,要是我讓它回來呢?
隆隆的哭聲很快由遠而近賓士而來,在月兒的授意下掠過眾人頭頂打了個花哨的迴旋再次遠飆。
老樹皮驚訝的看著月兒,“你可以控制它?”他指指天上。
“好像可以。”月兒也不確定。
這時靜哲已經醒了過來,她只是被突如其來的聲音震昏過去並沒有大礙,在眾人目光中不好意思繼續賴在曹森懷裡,站在男友身邊靠著他也看著月兒。
“森哥,剛才你和靜哲怎麼了?”丁海濤問道。
“很厲害的聲音,”曹森說道,“不知道從哪裡來等等,是月兒哭泣的聲音,月兒,你再哭兩聲。”
啊?月兒不解的看著曹森,我又不是演員,怎麼說哭就能哭出來?
“這樣,你試著讓那哭聲消失。”司馬德出主意。
“我不,我喜歡自己的哭聲。”月兒搖著頭反對。
“那你就叫哭聲過來。”老樹皮又說,“控制聲音大小和方向。”
這個倒是不難,月兒把隆隆的哭聲招到附近,一會兒讓它變大,一會兒變小,左右上下的盤旋舞動,如同絲線木偶萬分靈活。
“我知道了,月兒,你很可能就是迴音世界新的守護者。”老樹皮說道,“你們看,大陣每層都有守護者,金界的守護者說過從第一層到第四層的守護者已經死亡,那麼應該有新的守護者加入,也許第二層就是月兒的天下。”
“你說的這些是你剛想到的,還是以前就知道的?”香香問道。
“別管這個,月兒,你試著多控制幾個聲音,如果可以,你八成就是新的守護者。”老樹皮說道。
月兒沒太聽懂老樹皮的話,她不知道九坤降魔陣的情況,但是老樹皮說的事情對她來說似乎是好事情,她渴望擁有異能力,便努力想著控制很多聲音的方法。以前月兒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對異能界一無所知,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做什麼。
“你可以再哭,也可以大笑兩聲試試。”丁海濤建議。
月兒正在思考,她不喜歡別人打斷她的思考,就對丁海濤說道,“煩人,你別說話。”
丁海濤笑笑,想說:我是在幫你。然而讓他吃驚的是,他的嘴巴的確動了,也的確做出了口型,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啞巴了?
老樹皮一副早知就會這樣的表情,“沒錯,這是聲音掌控,月兒,你就是迴音世界新的守護者。”
丁海濤有點著急,比手畫腳的指著自己嘴巴,示意月兒讓自己可以出聲。
“那那你就說吧。”月兒還是不太確定自己真的具備了夢寐以求的超能力,這一切來的似乎太簡單了。
月兒話音一落,丁海濤的嘴巴又能發出聲音,第一個字是“靠”,“靠,憋死我了。”
“厲害,真厲害,這本事厲害,”香香繞著月兒轉圈,“月兒,我拿我的水晶戰甲和你換換,願意不?”
“我不知道怎麼換,這個能換嗎?”月兒茫然的問香香。
“不能。”香香惋惜的說,“這個世界看中了你,別人換不了,可為什麼不選中我呢?”
事情發生的有些過於突然,曹森沉默著,他在考慮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因此帶來的影響。
靜哲希望月兒做守護者的事情板上釘釘,要讓月兒得到更多切實的能力,比如也有個戰甲之類的東西穿上身,至少也要有個使用自如的異能絕活吧,就像她的飛翔,那是最拿手的。
“槐崖子,”她對老樹皮說,“有沒有辦法讓月兒擴充套件能力?”
“這個我也不知道,需要月兒自己尋找,方法很簡單,在這個世界裡用聲音去尋找。”
於是靜哲和香香就陪著月兒爬上一座山頭,她們坐著月兒站著,讓月兒喊叫,學習控制聲音的能力。
山頭下,男人們在交談。
“老樹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丁海濤問。
“具體我也不清楚,總之就是月兒成了異能者,這些都是命中註定的,沒有誰能改變。”
“怎麼每次你都比我們多知道一點,每次就只知道那一點,經常還玩馬後炮,老樹皮,你就不能提前說一下?”司馬德不滿的說。
“諸位老大,天道難測,我哪裡能提前知道要發生的事情,只有見到了才知道那麼一點。難道我不想把所有的謎團一下子解開,把所有的問題都解決,找個地方安靜的養老?”
“沒有藏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