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大,這和尚當的,真舒心,想摸誰就摸誰,想親誰就親誰,能過上一天這種日子我就知足了!”
“那好,你留下好了。”曹森不鹹不淡的說。
“嘿,您不走這一步,我能貿然往前邁嗎?總要跟在您身後才安全。”老樹皮說著目光卻在追逐一個四十出頭的婦人。
什麼品味?曹森不再理會他,和其他三人一樣隨便找了個像樣的菩薩上了香,捐了幾個銅板離開千靈寺。
剛出寺門沒走多遠,就看到在一家雜貨店前,一男子在死命毆打一婦人,滿街的路人沒有一個去幹涉,甚至還有人給男子叫好,大聲說連個衣服都洗不乾淨,這樣的女人娶回家來也是掃把星,趁早打死乾淨。
曹森已經注意到這社會非常輕視女性,女人在這裡沒有任何地位,但如此死力的打老婆又是芝麻大點的起因,還是超出他的認可範疇,男人的強壯是用來征服更強壯的男人,或者用來擊敗敵人,而不是用來揍女人,這社會真他媽的落後。
五個人沒有誰多管閒事,選擇一條和來時不相同路走出正覺縣。
和其餘人馬匯合後,曹森說道,“那捕頭沒有騙我們,正覺縣的防守的確鬆散,我們可以突然攻入縣衙,並控制整個縣城,現在的麻煩是我們這樣做了,會不會讓邊界村被屠村,到時候我們走了,他們無處可逃。”
“曹爺,”三子說道,“其實他們這些官兒任命起來也很鬆散,只要把金幣送足了,上面才不管下面誰做縣令,只要能給他們更多的金幣就行。”
“那我們就別打打殺殺的了,直接搞一批金子往上一塞,不就什麼都解決了?”丁海濤說道。
三子搖搖頭說:“這位爺,你還是不清楚,在正覺縣最難纏的不是縣令,而是他手下那些衙役,有他們在換了縣令也沒有用,不出幾個月功夫,那些衙役就能把新來的縣令變的和上任一樣壞,甚至更壞。要想徹底消除隱患,必須把縣衙的人連窩端掉!”
“三子,你保證衙門裡的人都該死?沒有冤枉的?”騰飛盯著三子看。
三子和昨天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睛直視騰飛的目光,“騰爺,您放心,如果我說了謊話,讓您錯殺了一個好人,我的腦袋我自己割下來給您送去。”
三子雖然變的堅強了許多,也有了些骨氣,但智慧和眼力卻沒有長進多少,他看不出梅苑眾人的主要目的是什麼,不是殺官造反取而代之,而是想盡快尋找到星石離開這裡。作為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三子是不可能看透這些的。梅苑的人也不想點破,把廣廈城的情報帶回原古世界外,是他們首要任務,其他的能兼顧就兼顧,實在顧不上的不可能去多想。
因此曹森目前面臨兩個選擇,要麼殺官控制縣城再尋找星石,要麼像小偷一樣偷偷摸摸的暗中盜竊星石。兩種方法對曹森他們來說都沒有什麼難度,可以說是應心得手,關鍵的是哪一種節省時間,曹森希望能儘快返回蠍子溝,把廣廈城的事情告知總局,這可不是梅苑能處理的了的。況且停留時間過久,曹森也怕梅芳他們擔心,也惦記著白山黑衣對梅苑的人下手。
和騰飛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偷,或者說是搶。讓三子返回邊界村,避免牽涉到他和村子裡的人。
曹森等人還是喬裝打扮,縱馬第二次進入正覺縣。路上的百姓不清楚他們的身份,只是懼怕他們身上衙役的服飾和手裡的刀劍,能躲多遠就多遠。
先來到千靈寺,用刀逼住寺裡的僧人,那四名會異能的僧人根本沒有時間反抗也被抓了起來,稍加逼問,僧人招出了星石藏匿地點,不在千靈寺,而是在縣令大人的府衙中。正覺縣是偏遠小縣警衛力量單薄,星石又是萬眾欲得的至寶,整個縣總共只有一塊,為了安全就收藏在了縣衙。
把僧人捆綁的結實關閉了寺門,曹森一干人又殺奔縣衙。
縣衙看門的差役正在用目光戲弄來往路過的女人,突然看到一支馬隊疾馳而來,馬隊上的人幾乎全是捕快的打扮,臉上也帶著煞氣,差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抱著拳想上前詢問,馬隊上的捕快跳下馬,一把推開差役氣勢洶洶闖入縣衙。
郭敬、曹森、石達幾個人走在最前端,俱是手按刀柄,路上凡是有詢問阻攔的統統一腳踹翻,穿過公堂直接殺奔縣衙後院。
後院分成三進院落是縣令一家老小和有重要職司差役的住所,這裡的防備可比公堂前嚴密許多,隊員們剛剛邁入院子,就有七八名衙役舉著大棍前來阻攔。
曹森兄弟也不回答對方的問話,抬腿就踹揮拳便打,幾名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