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直徑兩米的光球在剎那間包裹住她,唰的飛到曹森身邊,曹森一步跨入光球中。
“繞著車隊轉圈!”曹森說道。
光球一動不動,曹森火了,“你他媽的聾了?”
“它不動了,它不動了!”靜哲急得眼淚直流。
不動了?曹森心中發冷,眼下可就靠這九陽珠的速度了,如果沒有這個超級武器,整個車隊能堅持幾分鐘?
“森哥,你看!”靜哲驚怒的指著一座山峰說。
曹森聞聲看過去,一座山峰上,狼皇傲然站立,它的身邊靠著一個同樣兩腿站立的狼人,身體纖細貌似狐狸,兩隻前爪攥住一面鋥亮的圓鏡,圓鏡中隱隱有七彩氤氳繚繞盤旋的霧氣,那圓鏡正對著光球,光球嗡嗡顫抖著卻紋絲不動。
曹森認的狼皇身邊的東西是狽,為什麼那鏡子照到光球上就不能移動曹森沒功夫猜測,他的兄弟們還在拼死搏殺,多耽擱一秒鐘,也許就會出現傷亡。
他一步跨出光球,正看到一名三大門的弟子為了保護重傷的丁海濤,合身撲到丁海濤身上,被一隻巨熊一爪掃成兩截,弟子的鮮血染紅了丁海濤全身,丁海濤似哭似笑的嚎叫一聲,抬手一槍打在巨熊的嘴裡。
看到這一幕,曹森雙眼赤紅,一身殺氣充盈雲霄,從丁海濤受傷、齊學富斷臂時強壓在心頭的怒氣肆無忌憚的發作出來,他自小鐵膽硬漢天地不怕,和眾兄弟敢作敢為快意恩仇,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一眾兄弟接二連三的受傷,三大門的弟子接連陣亡,母親被撞生死不知,梅苑幾乎被毀香香下落不明,這一切的一切終於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出來,轉換成無休無止的殺意,他心中只有一個字:殺。
跨步間,曹森邁到獸群中,不用手槍也不用步槍,更不用獅子吼,他瘋了一樣拳打腳踢,不管眼前血肉橫飛猛獸哀號,曹森一路殺了過去,腳下金黃色戰靴踩著一地的碎肉斷骨,趟著粘稠的血液,就像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一樣,繞著車隊一圈一圈的殺戮。
在那一瞬間,戰場似乎寂靜下來,車隊、獸群甚至山峰上的狼皇都在注視著那金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