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令人不可置疑的信服力。
山頭上計程車兵一聽著急了,“下面的人聽著,我是佛祖駕前護法神兵,爾等不得和邪魔妖道糾纏,速跟我回神廟,佛祖必有重賞!”
一個沒眼力架的,騰飛給山頭上計程車兵打了評語。
“放肆!”持弓計程車兵呵斥著,他抬頭仰望山頭,待要駁斥敵人的謬論,嘴一張,大雨灌了進去,把他要說的話話淹回肚子,不停的咳嗽吐著雨水。
另一名士兵從巨石後走出來,把長弓往身後一順,單掌問訊,“我道教清靜無爭,願交接天下豪士,施主不必聽那禿驢胡言亂語。”
這個會說話,騰飛想到。
山頭上的佛兵居高臨下,又生硬的訓斥道家士兵,兩下里你來我往打起口水仗。
曹森的座車隱藏在車隊中後部,他低聲問究子,“你不是說天地門很難出入,這幾個人怎麼回事?”
究子把臉埋在雨衣帽子裡生怕讓教兵看到自己,“我我也不清楚,不明白他們怎麼出來的。您能不能放我走?我我落到他們手裡生不如死。”
“我不點頭,誰也傷害不了你,老實呆在這裡!”曹森哪裡能讓究子離開。
“森哥,我肚子餓,能吃點東西嗎?”
耳機裡傳來靜哲的聲音,曹森回覆,“隨便,記著吃了壓縮口糧,十分鐘內最好不要喝水。”
“嗯,記著呢。”
曹森抬頭看看天,天上黑雲滾滾,暴雨後勁十足,不知道要下到什麼時候,究子說過天河的河水已經在上漲,再耽擱下去,如果前面還有狹窄的道路勢必被河水淹沒,車輛即便能夠通行,天河裡的兇猛大魚也會構成威脅,要儘快趕路。
騰飛何嘗不知道這道理,他出聲打斷了佛道兩方的對罵,“聽我說一句。”
對罵的雙方安靜下來。
騰飛繼續說道:“我們抱著和平的目的來到這裡,不想和任何人發生衝突,也不想捲入任何衝突中,如果幾位沒有接待遠方來客的想法,那麼請容我們車隊透過後,你們再繼續你們的事情。”
方才梅苑眾人已經展示了相當強悍的戰鬥力,佛教兩家怎麼會錯過交結的機會,如果能成為盟友更好,有了外援就有可能在將來的戰鬥中佔據壓倒性的優勢,佛道兩家的教兵同時出聲邀請,還夾雜著彼此之間的攻訐辱罵,讓騰飛聽的直皺眉頭。
“迷途的羔羊啊!”
突然一個渾厚的聲音用詠歎調的口吻高唱著說道,“迷途的羔羊啊,不要為眼前崎嶇的小道所迷惑,我們的主在天空注視著我們!在主的引導下,汝必將擁有光明!”
誰在唱戲?
騰飛等人循聲看過去,一直隱藏在山峰上不動的幾個人站立起來,其中一人高舉著一枚半米長、十字架一樣的東西,用悲天憫人的目光慈愛的看著騰飛。騰飛被這目光看到渾身一冷,媽的,這什麼眼神?
“無恥!”
“胡說八道!”
佛道兩家同時呵斥,接下來似乎就要長篇大論的聲討。
“停!”騰飛大喝一聲,“我們對所有人都非常尊重,希望能有誰幫我指引前往廣廈城的道路,我們會非常感謝——但是!”
騰飛用嚴厲的聲調製止三方開口,“但是我們時間不多,必須馬上出發!”
峽谷內出現了短暫的平靜,幾乎是同一時間,山峰、山頭上的教兵縱身跳了下來,讓梅苑等人吃了一驚,山是不太高,不過幾十米,坡度是不大,九十度而已,直接往下跳等同於自殺。
不想,這些人都身負絕技,或手或腳在山崖上借力緩衝幾次,人安安全全的落到地面,騰飛看了心中警惕,面對不知底細的教兵,可千萬不要大意了。
曹森小聲問究子,高喊羔羊的是不是基督教的教兵,究子戰戰兢兢的說就是那些怪人。
道、佛、基督三教人馬分成三個小團體,並排站在騰飛車前,總共人數有十六人,把車隊前行的道路封的嚴嚴實實。
“願意和我們做朋友的,請頭前領路,我們要出發了。”騰飛不給他們糾纏的時間,“全體注意,前進!”
十一輛突擊車低低的轟鳴一聲發動,不由分說向前行駛。三方人馬愣了一下,紛紛展開身形竄到騰飛車前引路,他們誰也不想放棄交接這支神秘車隊的打算,不論是否能成為朋友,只要能把發現車隊的訊息帶回去,就是大功一件。
騰飛注意他們奔跑時的動作,不盡相同但流暢自然,腳下像是有彈簧,輕鬆的在溼滑的谷底奔跑。他示意司機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