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的真正用意是什麼?曹森找不到答案。看到周魯平在等自己的答覆,他暫時把疑團放到一邊,說道:“老周,受累了,遺產的案子你不用管了,去幫我查兩個人。”
“好,姓名。”
曹森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把周魯平的手拉過來,用手指在他手心裡寫了幾個字。
周魯平吃驚的看著曹森。
曹森搖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來,嘴上卻說:“幫我查查那天廣場誰負責帶隊,巡警和便衣為什麼不管梅芳的叔叔。”
周魯平答應一聲,表情也恢復了正常。
“嫂子最近都好吧?”曹森扔給周魯平一支菸,自己也點上一顆。
“那傢伙怎麼樣了?”周魯平問的是要保外就醫的案犯。
“唔,給那傢伙做擔保的人突然改主意了,那傢伙只能在監獄接受治療。”曹森說到這裡突然想起一件事,“老周,去槍庫換把槍,你用的那把該進博物館了。”
“槍庫的主管很勢利。”周魯平叫苦。
“給他說,侍候不好我辦公室的人,我能讓他去馬路上站崗。老周,別把自己的銳氣磨乾淨了。”曹森有意無意的提示了一句。
周魯平聽了心裡一驚,最近幾年,自己的確越來越平庸了。
“嫂子的公司不景氣,去天林公司吧,掛個名就成,也不用上班,薪金保準嫂子滿意。”曹森要徹底把周魯平拉到自己麾下。
以曹森的身份和身價,他說讓自己妻子滿意,那薪水就肯定少不了,一直為妻子工作發愁的周魯平感激的說,“長官”
“別和我說客氣話,老周,你既然進了獨立辦公室,咱們就是一條戰壕裡的兄弟。”曹森記得父親曾經給他說過,人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足了,要讓人終生難忘。於是他又補充了一句,“你那房子環境不好,換個地方吧,這兩天和嫂子逛逛,看哪處的樓盤中意,和天林公司的劉總說一聲,當宿舍送給你們。”
周魯平知道自己無法拒絕曹森的饋贈,他必須用接受來表明自己的立場,否則曹森會毫不留情的打壓他。
周魯平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了曹森的戰車,想中途下車的可能性太小了。
兩天後,曹森一身便裝,到警局各路豪強的辦公室裡拜了遍碼頭,他兜裡有周魯平提供的一份名單,最後一位是巡警大隊長,也就是那天阻止警察去管梅芳叔叔的人。
“鄭隊長,兄弟來看看你。”曹森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鄭隊長正和一位漂亮的女警談的高興,看到曹森進來先吃了一驚,急忙換上笑臉,“哈哈,獨立辦公室的主任大駕光臨,歡迎歡迎,你的級別比我高,該我去拜訪你。去了兩次,你老弟忙,都沒碰到。”
兩個人說著握手,笑的一團和氣。
“這位是?”曹森望著女警問,看她的肩章知道是個見習警員。
“剛來報到的,分到我們隊上,老弟,你說,我們隊風吹日曬的,來這麼個警花,這不是可惜了嗎?”鄭隊長笑的很得意,這個美麗的女警原本要去技術部門,是他硬給局裡要來的,目的自然是上班有個解語花在身邊,那以後的工作多舒服。
曹森笑著對女警點點頭,“鄭隊長,沒別的事,就是來看看你,拜拜碼頭,以後多關照兄弟。”
女警不知道曹森的身份,站起來紅著臉很侷促的樣子。
鄭隊長和曹森寒暄了幾句,送走他後心裡冷笑,來示威的?嘿,我鄭某人還沒把你放眼裡!
曹森本來想在言語裡點鄭隊長几句,要他以後別找麻煩,但看到那個女警後他改變了主意。
沒過半個小時,鄭隊長接到一個電話,讓那位警花到獨立辦公室報到。
鄭隊長一想就知道是曹森倒的鬼,大發雷霆,找人事局長去說理,被人事局長頂了回來。
鄭隊長一肚子氣,白天把氣撒到手下身上。晚上回到家,他想起這事來心裡還是冒火,你曹森和上邊有關係,我不是沒有!不然,我能把這隊長的位子坐到現在?搶我看中的女人,你小子有種,等我收拾你!
他心裡正發狠,門被敲響,老婆出去一看沒人,腳下扔了個牛皮大信封。
鄭隊長接過來開啟一看,抽了口冷氣,裡面是他最近收受賄賂的證據!除了證據外,信封裡還有張照片,是梅芳的叔叔在廣場中吐沫橫飛的在訴苦。
鄭隊長像洩了氣的皮球,呆坐在沙發上很久沒有動彈,他知道一時半刻不能拿曹森怎麼樣了,把柄在人家手裡。至於以後,鄭隊長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