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從來沒見過你。”
“好好好!”婦女氣的渾身直抖,“玩夠了騙光了就不認識了!天底下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跟我走,去警察局!”婦女說著拉住梅芳叔叔的手使勁拽。
又有兩個女人分開人群鑽了進來,這二位可就是五大三粗不亞於男人的壯婦了,“妹妹,是這個王八蛋騙了你?”
先來的女人委屈的點點頭,淚珠啪噠啪噠往下掉。
一個壯婦上前輪圓了巴掌大耳光就扇了下去,另一個扯開嗓子替妹妹鳴冤,說到氣憤處,也是拳打腳踢,最後三人齊動手,把連聲呼喚冤枉、認錯人的梅芳的叔叔拽走了。
看熱鬧的人一時蒙了,鬧不清到底誰是真誰是假,也沒有誰阻攔。慢慢的眾人也就散了。
不久,一個清潔工慢慢走過來,看看地上鋪著的控訴書,小心的疊起來收好。
不遠處的一輛巡邏車上,一名中年警察目睹了事情全部過程,對身邊的小警察說:“看了嗎,這就是高手過招,你小子學著點。”
小警察連連點頭,今天是開了眼,“他們兩家誰能贏?”
“贏?早著呢!”中年警察泛著油光的臉掠過一絲興奮,“開場鑼才敲響,好戲在後頭!”
第二十五章 周魯平
當天晚上,那份控訴書、一份審訊記錄和一份梅芳父親的遺囑交到曹森手裡,曹森看了點上煙思索良久,決定去周魯平家走走。梅芳叔叔來南泉市大鬧,還鬧騰到廣場上,背後有人挑唆利用是肯定的,但警局中有人對此不管不問甚至暗中推波助瀾,曹森不能等閒視之。
明爭暗鬥和上戰場一樣,寸土必爭,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會放棄自己的陣地。警局,就是曹森的一塊灘頭陣地,其中的關係必須理順,否則後患無窮。即便警察局長可以透過馬爺施加影響,但警局不是局長的家,很多事情局長也無能為力,曹森準備從不得志的周魯平身上開啟缺口,慢慢把觸角滲入警局。
在梅苑一間密室中,立著不少檔案櫃,曹森拉開其中一個抽屜,把一份檔案給丁海濤看,封皮上寫著“市刑警隊,二級警督,周魯平”。
丁海濤一目十行飛快地看了一遍,“這位厲害啊,破了那麼多大案要案?”
“今晚就去他家,看看能不能把他拉到咱們這邊來。”曹森把檔案重新放回檔案櫃。
“什麼時候建立的秘密檔案室?”丁海濤打量著四周問。
“這密室早就有,資料是後來上邊給的。”曹森讓丁海濤出去,自己在後邊關上幾十厘米厚的鋼化門。
“‘上邊’?什麼級別的長官?”丁海濤好奇的問。
“哥們,我能說一定告訴你,可我不能。”
“得,算我沒問,我什麼也不知道,這些破事我也不想摻和。森哥,郭敬當年在刑警隊混過,怎麼不叫他一起去周魯平家?”
“這小子不去,他說不願看著我腐蝕一名優秀的警官。”
“我靠!”
丁海濤和曹森坐進一輛警用越野車,向梅苑守衛大門的甲組組員打了個招呼,越野車呼嘯著駛向市區。
周魯平家在一片老式居民樓中,進出的道路狹窄坑凹不平,各式車輛糾纏在一起,開車不如步行快。
越野車磨蹭了十五六分鐘,終於擠進一個小區,丁海濤看到眼前的車位都已經滿了,就慢慢開著車在小區裡逛,尋找空閒的車位。
曹森半閉著眼睛,仰靠在車座上,目光有意無意的掠過車窗外,這是他坐車的習慣之一,但凡目光所過之處,分毫不漏。
因為沒有找到車位,丁海濤駕車第二次開過周魯平所住的樓洞,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引起曹森的注意。桑塔納裡隱約坐了個男子,每當丁海濤開車路過時,那男子就要稍稍躲閃一下,把身子伏低,而丁海濤開的車是帶有警徽的專用警車。
丁海濤的眼睛也不是吃素的,也發現了桑塔納的異常,“森哥,管不管?那小子不地道。”
“這是周魯平的地界,咱們用不著多事。”曹森不再看那輛桑塔納。
“也是,放著個現成的神探,我們操的哪門子心?”丁海濤看到不遠處剛剛空出個車位,猛踩油門一頭紮了進去,旁邊一輛也瞄上這個車位的寶來無可奈何的點住剎車,調頭尋找新的車位。
丁海濤邊下車邊說:“這些老牌小區的車位就他媽的不夠用,停個車比追個媳婦還費勁!”
“你那媳婦得手沒有?”曹森問的是蕭曉。
“嘿,別提了,那女人非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