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到哪裡去?”丁海濤反駁他,“那身虎皮往身上一披,去哪裡消費都免單,臨走還要順人家的東西,以前的土匪也比你仁義,這年頭就你們警察最黑。”
騰飛呵呵笑著不說話。
“都住嘴,”曹森指著丁海濤說,“繼續說剛才的事。”
“好,咱們說剛才的事剛才說哪兒了?”丁海濤裝模作樣的看著兄弟三人。
兄弟三個不理他,丁海濤嘿嘿笑了兩聲自己往下說:“那晚誰把咱們鎖在教學樓,那兩個在教室裡發騷的學生怎麼回事,後來的高跟鞋聲音怎麼發出的,這些都請那位高人來破解。”
“而且高人說了,無論是厲鬼還是女鬼,是惡鬼還是所謂的善鬼,只要是鬼,就遲早會害人。”丁海濤繼續說,“在見過女鬼的人當中,我們三個還有吳芳她們都離開了東大,只有你一個人留在這裡,高人說女鬼遲早要找上你,以美色誘惑你和她上床、交合、做愛,吸光你的精血,吸光你的陽氣,把你變成人幹,所以必須要把她消滅掉。”
曹森有點意外,看女鬼靜哲的樣子,很難想象她會做這些事情,就問丁海濤:“這些是高人說的,還是你自己心裡想的?”
“靠,當然是高人說的!”丁海濤很受委屈的樣子。
“那位高人知道咱們和女鬼較量的經過嗎?”曹森問。
“這個倒是沒有,也沒必要吧,”丁海濤猶豫的說,“什麼事情能瞞過他的眼睛?我只是告訴他我們碰到一個女鬼,想請他來看看,高人就告訴我女鬼的危害,要儘快解決,我們三個就快馬加鞭的來救你了。”
“我認為濤濤說的有道理,鬼就是鬼,不能說後來看她長的漂亮,就忘記她是鬼,森哥,你想想她沒上半身的樣子,的確不太像好東西。”騰飛說道。
“哼,別說女鬼,就是那打掃衛生的老頭,我看著也不爽,和女鬼住在一起,神神道道的,早晚我找個因頭把他給關起來。”郭敬做了警察,身上的霸氣更加明顯。
曹森想一想兄弟們說的也有道理,畢竟人鬼殊途,陰陽相剋,如果哪一天她的偏激情緒再爆發出來,又搞個下半身出來嚇人,保不齊真弄出人命來,還是消滅了乾淨。
丁海濤無比惋惜的感嘆,“唉,可惜了一個大美人,我還想等我百年以後也變成鬼,我就來東大找女鬼MM,譜寫一段感人至深的男女鬼戀”
“這都什麼人?連女鬼也想上?哎,我說你們報社的記者都你這德性?”騰飛探頭看著丁海濤,做出研究的模樣。
“你就懂掙錢,其它你懂啥?”丁海濤反擊道,“我這是懂得欣賞美麗,被美麗而打動,為美麗而獻身。”
“說點正經的,”曹森說道,“抓女鬼我不反對,但是你們說的那位高人到底有沒有這本領?”
哈,丁海濤仰天打了個哈哈,躺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不說話。
“呵呵,我相信你的看人的能力,別擺這造型,就像等人騎你一樣。”曹森笑著說。
“那就這麼定了,咱們今晚就出手!”丁海濤猛的坐直了身子,“為了今晚行動順利,幹一個!”
當天的晚上,在濛濛的秋雨中,一輛黑色別克商務車開到研究生宿舍前,曹森鑽進別克,車緩緩開到教學樓前停下。
在車上,除了郭敬三人,還有一位年過五旬的精瘦男子,穿著黑色的老式對襟馬褂,花團五福的黑褲子,腳上一雙黑布鞋,頭髮一絲不亂的齊向後梳,一雙眼睛半閉著,隱隱透出一絲精光,顯出老派人物的精悍與幹練。
“這位是馬爺,”丁海濤介紹說,“這位是東大的研究生,我的鐵哥們,曹森。”
馬爺,這是什麼稱呼?曹森心裡這樣想,但還是說:“馬爺好。”
“幸會。”馬爺熱誠而矜持的欠身握一握曹森的手,然後又靠在車座上半閉起眼睛。
握手的時候,曹森看到馬爺大拇指上套著一個碧翠色的扳指,晶潤油亮價值不菲。
丁海濤向坐在車後邊的曹森一翹大拇指,那意思是你看人家這氣派!
曹森笑笑,也感覺這馬爺不同凡響,他身上有股一般人不具備的氣質,是那種對神秘學有一定造詣的人才具備的。
曹森把嘴巴湊到丁海濤耳朵上,小聲對丁海濤說:“他動手的時候,咱們要不要跟在後面保護一下?”
“不用。”馬爺輕聲但乾脆的說。
兄弟兩個交流一下眼神,這馬爺的聽力好敏銳啊。
因為神秘莫測的馬爺不說話,曹森他們四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