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二十分鐘後,曹森一行人下樓。
東郊賓館規模大,地理位置偏僻,為了安全養了不少的保安,保安部的頭不久前剛接受了總經理下達的死命令,如果曹森等人要離開,說什麼也要攔下來。如今曹森他們一動,保安部的人就知道了,部長不敢怠慢,忙調集人手堵住大門,同時向總經理彙報。
問題是,總經理現在是人家的俘虜,正被隊員們打暈後架著,裝作喝醉酒的樣子一起往外走,部長自然聯絡不上,只好硬著頭皮執行命令——攔截。
就算是平日遇到這種情況,因曹森霸氣的作風深深影響到每一個隊員,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更何況今天騰飛等人肚子裡都憋著氣,有股邪火,當然是大打出手,不到一分鐘,三十幾個看上去威風凜凜的保安都躺在了雪地裡。
香香最是開心,揍人是她人生幾大樂趣之一,跟在眾隊員後邊渾水摸魚,很過了一把癮。而盧迪刻意模仿眾位大哥,也拳打腳踢了一番,果然體會到硬漢子的八面威風、十面殺氣。
火撒了,氣消了,彼此之間又看著順眼了,眾兄弟心滿意足的登車離開。
從東郊賓館通往市區的公路上,大約有三百多人把路堵的水洩不通。這些人大約分成三幫,各自有自己的領頭人——老頭、老婦、壯漢。
一位總是眯著眼,總喜歡擺出天下一切掌握手中樣子的老頭,穿了一身灰撲撲的道袍,慢條斯理的說:“不用爭了,你們連太虛寶珠都丟失了,還有什麼資格和我爭?”
“我們蘇幕人可不是靠法寶闖天下!”老婦反駁,“你號稱‘達濟道人’,自詡計謀比天高,星海主人又住在你門徒的酒店裡,我們又不和你搶,只是要求合作,你為什麼不同意,難道要獨霸星海?”
“合作?你有什麼資格合作?為什麼要合作?這星海我們宴山亭的人要定了。”老道不急不慢的說。
“什麼他媽的你要定了?”壯漢怒目圓睜,“星海是天父地娘沒有主的寶物,哪裡就輪到你這老油條?”
“都是修煉之人,說話不要帶髒字嘛!”老道不急不火的說。
“別和他囉嗦,人在他的地盤上,又不讓我們去東郊賓館,說不定要耍什麼鬼把戲。”老婦瘦弱枯乾,嗓門大的出奇。
“我操,給爺爺閃開路!”壯漢身高近兩米,膀大腰圓膘肥體壯,威脅的話從他嘴裡蹦出來很見分量。
“想從我這裡過去也行,”老道不溫不火,“只要你從此聽我指派”
“你放屁!”
“操你個老不死的!”
婦人和壯漢同時怒罵,二人各自所代表的百十號人,也亂哄哄的喝罵。而老道手下的百十號人雖然人數上處於下風,卻不甘示弱,堵住公路就是不讓對方透過。幸好這時沒出正月門,又是大雪封路,鄉村公路上沒有其它車輛,否則場面會更加混亂。
“再不讓開,我可要動手了!”壯漢怒喝一聲,雙拳一晃排球大小,十指間閃過一陣青光,化作數道細小的閃電鑽入手臂。
老道巍然一笑,“就憑你這把蠻力,也和我鬥?”
“再加上我呢!”婦人伸手向空中虛抓,天上的白雲似乎被她扯下一團,凝附在五指上,一隻手掌變的模糊不清,看上去如同由雲霧組成,而且小臂、大臂也在逐漸虛化,一條胳膊籠罩在淡淡的雲霧中。
老道眯著的眼跳了一下,似乎忌憚婦人的右手向後退了一步,他身後的兩名年輕人向前一步把老道擋在身後。老道趁機自袖中取出一把如菸捲大小的超小號拂塵,拂絲潔白如雪,根根挺立,猶如冰雪凝成的鋼針熠熠生輝,讓周圍的白雪黯然失色。
三方人馬形成二打一的局面,形勢似乎對老道不利。
老道審勢度勢,又慢悠悠開口了,“石達,你上當了,”他對壯漢說,“你不想想,原來咱們約定是一方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她們蘇幕動過一次手,你石門的人還沒試過吧?她雲婆婆見自己失敗了,連太虛寶珠都不知去向,就提出我們一起合作獲得星海,這不是剝奪了你動手的權利嗎?”
石達一聽,對啊,原本三方說好了都有一次奪取星海的機會,她們蘇幕人抽籤得到第一個機會,失敗,按理說自己也應該試一次,如果不成,再談合作不遲。他遲疑了,不知道要不要動手。
“嘿嘿,你個戴綠帽子的老道士,還真會說,要不是我的太虛寶珠,那星海的主人會住你徒弟的酒店裡?如果你成了,這星海至少算我一半!”
“雲婆婆,這就是你強詞奪理了,星海主人去不去東郊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