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想著方盈盈抱著被子睡覺的可愛模樣,不自覺就哼起了歌:“小禿驢下山去趕集,老禿驢有交待,山下的女人”
小聲唱歌,虎子忽然抖個機靈,猛地從地上站起,對著門口發出嗚嗚的威脅聲,我心中一沉,從床上跳下向門口看去,黑洞洞的走廊一派寂靜,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這他嗎可糟了,法器全失我沒有陰陽眼,即便有鬼在側也看不見。
強迫自己靜下心,竭力體會四周的動靜,以往呼嘯著狂風的夜此時彷彿死了一般幽寂,除了虎子的喘息聲再沒有任何動靜。
左手拇指按著中指,做出要彈人的動作,我當然不會彈指神通,只是用食指與無名指夾著五帝錢,右手則是劍指戒備,五帝錢朝哪個方向嗡鳴便打出去。
轉悠一圈,五帝錢穩如泰山,可虎子全身的毛如鋼針倒立,顯然有鬼進家。
草,盈盈!
拔腿就跑,一腳踹開反鎖的門,屋裡暖融融,可厚實的窗簾遮擋月光反而更加黑暗,虎子如離弦的箭,咆哮著飛撲上床,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打了回來,如果是鬼做的,他就在方盈盈身邊。
“找死!”五帝錢甩出,雙手掐成鐵叉指照著那個方向印了過去,除了銅錢打在他身上從空中掉落,再無任何反應,而稀薄的月光下,方盈盈雙眼緊閉,汗水密密的從額頭滲出,雙唇抿的結實好像植物人竭力想要控制身體卻做不出任何動作。
鬼壓床。
咬破中指,在她溼滑的額頭上畫出一道符,橫抱起跑到小鎖的屋子,這死丫頭居然也鎖了門,只好再次踹開,可門剛開就是一陣冷風撲面,這下可讓我逮個正著,如果是普通人,這陣陰風便會凍入骨髓,可對我來說也就是開冰箱門的感覺。
實實在在一劍指,好似插入豆腐的感覺,耳邊傳來痛苦的尖叫,聽聲音是個男鬼,他飛速後退到床邊,舉起昏迷的小鎖向我擲來,就這一晃神的當口,涼意從身邊掠過,他奪門而出,我右手抱著方盈盈左手抱著小鎖,猶豫片刻還是恨恨的沒去追,誰知道是不是聲東擊西,萬一我走了,她倆可就危險。
“賤骨頭,別讓老子抓住!不然燒死你這王八蛋!”
將兩個女孩放在床上,我怒氣衝衝的將屋裡所有門上貼著的門神撕了下來,點燃後從窗外扔出去。
不佑宅平安,留他們何用!門神畢竟是門神,擋不怨魂卻能攔住怨魂外溢的陰氣,所以那男鬼進了臥室我便察覺不到,否則早將他抓了。
可這門神也太他嗎水了,按說越往南道教越盛行,怎麼這裡的門神像連我們山西都不如,隨隨便便就能被遊魂野鬼闖人宅,生人還有法活麼!
難道是冤親債主?
不可能,方盈盈和小鎖不會與人結怨。
難道是樂正林的亡魂?這可真他嗎是個好訊息!
開啟燈,我想看看她們的情況,可剛靜下的心卻再次躁動,甚至是半年來跳的最快的一次。
潔白的燈光在兩具玉體上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我捂著胸口靠著牆大口喘氣,拼命抗拒腦中的眩暈,方盈盈和小鎖的額頭沾了我的血,沒了鬼壓床的狀態後陷入昏迷,全身鬆弛便慵懶的躺在床上,剛才我放下時比較匆忙,小鎖的半個身子都壓著方盈盈。
交疊的**,僅穿著半透明的內褲,剛剛趕走一隻男鬼,翻湧的氣血還沒平靜,被這眼前的旖旎一激,我險些昏死過去。
好機會!絕妙的機會,方盈盈被鬼壓床時一定有感覺,我可以解釋自己被鬼上身,一切都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進行,反正我重傷初愈,攔不住鬼上身也是應該的,她又不懂這些,還不是隨我說瞎話?
生米煮成熟飯!
到底要不要這樣做?
蹲在牆角將第三根菸抽到一半,我惡狠狠的踩滅菸頭,向床走去
第二百六十五章 海南
“方航,你那天晚上沒對我動手動腳吧?”
這樣的問題從方盈盈醒來之後就問個不停,而我的答案始終如一:“究竟怎麼說你才相信呢?我不但動了,還大動特動。動的不亦樂乎,動完之後給你和小鎖拍了裸照,如果你倆敢報警,就等著成為網路紅人吧。”
小鎖樂呵呵的說:“我才不報警,但你得給我看看拍的好不好,要不晚上重拍一次吧!”
那天夜裡踩滅菸頭,走到床邊把她倆擺了舒服的姿勢,蓋上被子後我就蹲著守夜,至於那件一直猶豫的事,想,但是不忍心。
而那個男鬼自離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第二天天亮,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