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必他多說。
似乎老兩口已經習慣了沒有女兒的日子,吃過午飯便讓我們找地玩去,從盈盈家出來後山女還像往常一樣,我卻緊摟著她的肩膀將爺爺信裡可以告訴她的事說了,雖然臉上沒有過多動容,但可以看到她的心還是蠻歡喜的。
“方航哥哥,如果我真是隻有山女的記憶你會怎麼做?”
“哪怕是記憶,我也捨不得這份記憶再承受一份分離的悽苦。”
酸麼?我說的動情麼?但永遠不要猜測女人的智商,無論她的身份和來歷究竟怎樣,你別想跟上女人的思維。
山女拉著臉,清麗的臉蛋上寫滿了嗔怒:“所以你就不去找真正的我了?反正長相一樣,記憶一樣,你就將就著過唄。”
“哪有,我一邊照顧你,一邊找真正的山女。”
“找到後你就有兩個山女了?”
“再囉嗦我打暈你。”
緒興昌還沒找到玄大師,司徒辰決定帶我們去太湖玩,這中間還有兩個比較重要的事都與司徒星辰有關,他先將我叫到書房,笑眯眯的閒聊幾句後忽然換了一副嚴肅的容貌,以老男人的經歷對我進行一番言傳說教,就是關於山女與妞妞的問題,什麼男人的責任啊,對女人的保護啊囉嗦了一大堆,等我暈頭轉向的走出書房時已經被他的責任感所折服,結果越想越不對勁,搞了半天好人全讓他做了。
見我和方盈盈在一起時沒有絲毫鄙夷反而送了一份禮,事後又以長輩的姿態教我為夫之道,這兩件事加起來,我想不把他當成親密的長輩都不行了,以後司徒家有什麼困難還不誓死效力?
而司徒辰準備帶我們離去時陳春峰也說了一句他老爹的心機深沉,不愧能掙下這麼大一份家業,明輝集團式微已成定局,既然無力迴天,司徒星辰就要守護根底,而我們就是他要拉攏的守護神獸,死死拴在身邊才能保證司徒家不滅亡。
鬼了吧唧的,以前我以為他會做人,現在竟然有些畏懼他的謀略了。
太湖就在浙江,當年郭靖帶著黃蓉上桃花島時曾面對太湖說:蓉兒,這就是大海麼!
水汽浮天天接水,煙波浩淼的湖望不到盡頭,光滑如鏡的水面將垂楊與藍天倒映的格外分明,我們去的地方便是太湖的一方小窪,說它小是因為人跡罕至,可實際卻也是不見對岸的大湖,這裡的風景格外精謐,岸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林,比之山西那種樹葉都沾著灰的林子更多了三分翠綠,湖面上還漂著打魚的小船,幾個斗笠蓑衣人便給湖面添了三分生機與活力,使之看起來不至於靜到幽的地步。
這地是我讓司徒辰選的,準備做一件十分香豔的事。
地震造成的亡魂並沒有引起成片鬼事,五乘絕不可能度盡如此多的鬼,而他搞垮一隻小龍也是幫新皇登基,沒有萬全的對付亡魂之策那新皇統治一群死人?所以找我們猜測五乘安撫亡魂便用了個三方齊著力的辦法,他能超度多少便超度多少,陰兵雖然被打回去卻也有第二波借道,而餘下的便落在另一群人身上解放軍叔叔。
軍魂壓亡魂,雖然不像陰兵能徹底解決但短時間足以讓他們翻不起風浪來。
而所有的事都解決了之後,五乘在這個人世間已經成為一等一的大變態,我們找不出來還有什麼事值得他去做,所以我的滅頂之災應該要來了。
在這之前大家也表了態,牛哥不會幫我跟五乘死磕,一來有兄弟之情,二來他放不下小鎖,如果小鎖因我的死也離世,他會不顧一切找五乘復仇。
陳春峰跳著腳罵他狼心狗肺,而我卻讓他也置身事外,五乘與牛哥聯手都鬥不過楊四省,若他正成為所謂的羅漢老爺轉世,陳春峰與牛哥再加上我也不夠看,與其大家一起死還不如留點革命的種子,陳春峰豁出去老臉總能護住我的家人吧!
至於他們對我的安危的關心,連我自己都不在意了還需要別人費神麼?
已然得到了人世間的最珍貴的人,執子之手,夫復何求?
暴風雨可以來的更猛烈些,還是那句話,就這一百多斤肉,五乘還能殺我兩次不成?
至於表哥提議想辦法做掉五乘,就連最想幫我的陳春峰都打著哈哈說天氣不錯,足見他的想法多麼幼稚,有些人天生就只有一個夙敵,美猴王歷經艱險可誰能真正將他鎮壓?如來佛一人而已,五乘也是如此,那根本不是我可以力敵的。
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夥走到現在這個地步,任誰也不能說我不上進了,想想五乘是什麼樣的存在吧,他在那個全世界連成一片後最為動盪的年月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