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捨不得傷害她。
“我草,我知道了,司徒”剛一張口,又被一張櫻桃小口堵住,畫堂春激烈的輕吻,而我的吼叫驚醒了打瞌睡的小鎖,她睜眼便看到我趁她不注意摟著畫堂春親嘴嘴,又急又氣,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雞飛狗跳的響動,門開了,人全出來,看了一眼又鑽回去,柳飄飄倚著門,吃味道:“呦,還當你真的一心一意,沒想到杜妞妞不在就露出本性了,從明天開始我也跟著你。”
小鎖哭啼啼的將畫堂春拉開,一張嫩嫩的臉蛋梨花帶雨,她像是幼兒園被欺負了的小朋友,見到父母后撲進懷裡哭泣,畫堂春咬著亮瑩瑩的下唇,仰著下巴我對挑釁,我顧不上抱怨,緊抓著腦中閃現的靈光喊道:“司徒辰你出來,我問你點事。”
司徒辰笑容猥瑣:“怎麼,拿我當藉口?”
“不是,我問你,你總說有人要害你,那種感覺是不是好像被監視,心裡毛毛的,可是總帶著愧疚感,尤其是和女孩偷歡時,這種感覺最強烈?”
司徒辰驚喜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每次和美女約會就覺得有股殺意,不過我不是偷歡,你剛才才是,怎麼,你知道要害我的是什麼鬼了?”
“是不是鬼還不知道,還記得兩年前在東山樹林,你與陳三水敘話時說過,你為了讓繼母不能生育,找同學的外婆要了一副藥,對麼?”
提起這事,司徒辰的臉比驢臉還難看:“方航,鄭重的告你一次,她不是繼母,請不要用這個稱呼。”
“不好意思,向你道歉。”我知道他的心結在哪,那個女人和陳三水有一腿,如果稱呼為繼母,司徒老子的立場很難堪,而司徒辰心中最重就是司徒老爺子。
“是有這麼回事,難道那個老太太害我?不應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