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我焦急的說:“你聽,又響了,他又在我耳邊說話了。”
與司徒辰緊張的模樣不同,我感到萬分錯愕,因為我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也沒見到有人,更沒有感到有鬼趴在他耳邊,而他的表情以及情緒和動作讓我聯想到另一種可能:“小辰,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你應該明白,並不是所有的”
“我對老天爺發誓,我沒有精神病!我全家都是正常人。”
“當然,我相信你的話,你不但沒有精神病還是司徒家的精英,但我想會不會是肩上的擔子太重了,壓的你喘不過氣”團巨布扛。
“我對老天爺發誓,我沒有任何壓力,每天晚上都能與女人上床。”司徒辰將手搭在我的肩上:“但是,無論枕邊躺著多少女人,那個人都能隨意的監視我,他甚至透過那些女人的眼睛盯著我看,我能感覺到!你明白麼?那些女人正在興奮,眼神會忽然變的戲謔和陰毒,可這些都是我偶然間用餘光看見的,再看時又變得正常,這樣的情況不止一次。”說著話,司徒辰又開始痛苦,雙手握拳不停砸著自己的腦袋。
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即便我沒文化也聽過被害妄想症這個詞!
如果司徒辰說的是真,那就絕非人為,可即便是鬼,也不可能全天跟著他還始終沒有害人。
“放心吧小辰,我知道你遇見什麼事了,這叫雙瞳術,南洋降頭師最擅長這招,咱們先回家,這段時間你就跟在我身邊,等我安頓一下家裡和妞妞結了婚,就幫你揪那個人出來。”
隨口胡謅的名頭,卻是司徒辰的救命符,他感動的快要掉下淚,不住許諾要送我一份重禮。
第二百二十五章 明明已忘記4
小惠與格格巫一直住在我家,妞妞承擔著母親的責任照顧他倆,雖然不用料理衣食住行。可有這兩個調皮鬼在,比照顧最調皮的孩子還要累一萬倍,偶然間,司徒辰發現了我家的兩具小屍體,大為詫異之餘並沒有向外人透露,有時還來見見這種傳說中的殭屍。
自從他得了精神病便想辦法自救,他覺得不能找齊健,也不能找其餘高人,更不能讓監視他的人知道他要自救,於是司徒辰想了一個辦法,先是偷雞摸狗的從妞妞那裡搞到一把鑰匙,又讓秘書去我家翻一份莫須有的檔案,當小惠發現了不速之客時一定會下手揍她。司徒辰就有理由出現在小惠面前,屆時,兩具殭屍在側,總不會看著潛伏的人害了他的性命。
我問他為什麼不假裝去做客,一樣可以見到小惠。
司徒辰解釋說不做能太明顯。否則會被隱藏的殺手幹掉。
我認為他瘋了,一定是瘋了。
司徒辰的事暫且擱置一旁,他給妞妞打過電話後便載著我回家,我的心七上八下,不知該如何面對。
從06年與表哥去了大峽谷之後,方航再也不是以前的方航所有認識我的人共同心聲。
所以在這兩年中,家人接受了再也見不到我的可能。
透過司徒辰陳述的經過,表哥齊健幾人倒是猜出帶走我的是左紅蓮。但他們也知道背後還有個五乘,估摸著就算不死,也有很大的機率再不出現,所以他們從未尋找,過著聽天由命的日子。
只有妞妞一直堅持的等待,她不信我會死,就算冒出這種念頭,也會想辦法說服自己。
門開的一剎那,我雙腿發軟,心跳的飛快,不知妞妞會發飆成什麼樣子,擔心之下差點轉身逃跑,而她看見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意外,然後雙眼泛起淚花。緊接著用手揩去,下一秒便微笑著說:“你回來了,我還以為回不來了。”
剛才還充漲著擔憂的心如洩氣的氣球。全身的力氣飛快的溜走,從膨脹到萎縮,巨大的落差讓我如從雲端跌落,眼前飄忽,腦中發矇,不著力也不知說些什麼。
手被妞妞攥住,她拖我進門,溫柔的笑:“看你髒兮兮的,趕緊洗個澡吧。”
這不是闊別重逢,反而是妻子迎下班歸家的丈夫,一片平靜,好像日復一日的上演這一幕,習以為常了的。
唯一覺得正常的只有妞妞,我感覺自己正處於漩渦的中心,她不會忽然捅我一刀吧?
坐在沙發上,妞妞倒茶後就去放水給我洗澡,我小聲的說:“辰,暴風雨前的寧靜,你看到剛才妞妞倒水時做了什麼動作麼?小拇指微微顫動兩下,應該是下毒了。”
“航,少看點古裝劇。”司徒辰做了表率,將茶水一飲而盡,凝視我,正色道:“會一直寧靜下去的,即便你說另有新歡她也會平淡的接受,妞妞是個逆來順受的好女孩,她選擇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