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還學老虎威脅別人,可笑。竹郎騎馬來,繞床弄青梅。我與盈盈就如同你與山女,也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師父說山女與你有一詩定情緣的經歷,其實盈盈與我也有,她十五歲我給她當家教,當時情愫暗生,一年後便送我四句詩,十五始展眉,願同塵與灰,常存抱柱信,豈上望夫臺。她在等我,我不能失約,你明白麼?”
多麼感人肺腑的故事,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盈盈?你別叫的這麼親暱,這名字還是我取的。”
樂正林傲然道:“是麼?可她二十年前就存在,你認為自己賦予了山女這個名字,卻不知山女只是方盈盈的替身,就如你我,你始終是替身,你能將方盈盈變成山女,我一樣能將她變回我的盈盈。”
沒有人能動山女的主意,雖然我知道多說無益,卻還陰冷道:“拭目以待,我必不會死,你敢動她,躍馬揚刀殺你家。”
“呵呵,拭目以待。”身形一閃,消瘦的人影消失窗前,隨著風聲灌進的還有一句話:“山女,山女,美人當如許,可不只有你喜歡!”
樂正林來的飄忽走的也詭異,我深吸幾口氣安撫心神,將冷酷的面容褪下後便慣做以往有氣無力的模樣大吼:“石宙,快來。”
外面一陣響動還有彭叮的小聲低呼,石宙慌慌張跑進屋裡,我陰沉著臉說:“石宙,拿面鏡子來。”
他不明就裡的將桌上鏡子對住我,望著鏡中陰沉的臉蛋,我自言自語:“媽的,為什麼我冷著臉就不恐怖呢?石宙我要殺了你!怎麼樣,怕不怕?”
石宙皺眉問道:“這是泡的時間長腦袋也進水了?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集寶大會,你究竟想好怎麼辦沒有?”
我放棄練就威懾的面容,聳搭著腦袋說:“還是原來的計劃,你把我搬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