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不能找到與她們相疊的面容,我在極大的客廳裡尋找接熱水的地方,慢慢思考他們的來歷。
張律師的朋友?
廢話。不然怎麼會住在這裡。
既然與我無關,為什麼會用那樣的眼神看我?
這個問題在心頭縈繞,始終揮之不去,沉甸甸的快要將我壓的窒息。那種眼神太可怕了,即便李冉從金悅湖裡爬回來害妞妞的當夜,也不如這個眼神陰戾。
廚房的灶臺上立著個雕像,是肌肉線條很鮮明的男人,右手勾著衣服搭在肩頭,兩條腿一前一後做出走路的姿勢,這是個**的雕像,一看就價值不菲。連兩腿間的沆瀣大物都精雕細琢,尤其是兩個蛋,半個拳頭那麼大。
我惡意的在那圓蛋蛋上彈了一指頭,居然軟乎乎的,沒等我弄明白這是什麼材質,雕像就射了我一臉,還他嗎是開水!
“草草”我揉著眼,摸著被燙紅的麵皮:“變態,他嗎的大變態,這東西居然是熱水器,那地方流出來的水也有人喝?看來張律師也不是正經人!”
懷著更加惡意的心裡。我將水壺放在雕像下,輕輕按了一下,這傢俱真先進,將手柔柔的放上去,水流緩慢,用勁捏就成了呲水槍,一會得把彭海庭叫來,他看到這種東西,絕對會燙死他。
給他們倒了水,我就說起剛才看到的兩個女孩,表哥也不知道這裡除了福伯兩口子還有人住,倒是付雨辰機警,她說:“剛才福伯不是說了?小李一家四口。你看到的兩個女孩應該就是小李的兩個女兒,雙胞胎!”
表哥不明意味的笑了兩聲,看我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蕩,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張律師在北京開了律師所,平常不在這裡住,每年只有一兩個月需要李家工作,而這一兩個月的收入就能讓他們全家衣食富足,這樣的好事哪裡會從天而降,還不就是打這兩個女孩的主意?
經表哥的提醒,我想起兩個女孩的容貌,不算是國色天香卻也有三分味道,離得遠看不清身材,可在身上楚楚可憐的意味和質樸的感覺,還是很讓男人動心的,最關鍵那可是雙胞胎啊!
想著齷齪的事,齊健戳我一指頭:“你怎麼笑的這麼像趙小碗?”
我打岔:“我倆是兄弟,自然有些像,不過有件事你們不知道,剛才她倆看我的眼神很不對勁,讓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你們以前認識?”
“不認識,可她們恨不得吃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彭海庭舉手,看看樓上沒有人,便小聲說:“你第一次來陝西,怎麼可能得罪西安的人?但你在漢中可把某些人得罪死了,我估計她倆就是四大家族的人!”
“不至於這麼巧吧?”我不確信的說:“除了姓宋的老頭,我並沒有與四大家族的人碰面,前天下午我才露面收了茶樓的兩隻鬼,夜裡警察才對四大家族的店鋪和夥計動手,今天就有人知道我是四大家族的仇人?再說,四大家族收兩個小丫頭做什麼?”
“話不能這麼說。”齊健沉吟道:“養鬼一術,最好的就是血養,一人血再多也不如雙生子同根同源,心意相通方便,既然四大家族有能力養鬼,這樣的一對女孩當是他們要拉攏的人。”
“不可能,我就不信走到哪都能碰見鬼,活了十六年,見到左紅蓮一隻厲鬼,杏橋村三年,也見了**個,可杏橋村是藏汙納垢的地方,**個不少了,怎麼離開杏橋村回到真正的人間反而走哪都能碰見鬼?”我將杯裡的水飲盡,確定的說:“這樓裡敞亮,風水極佳,而這小村地勢平坦土壤肥沃也不是養屍地,村後一條小山脈盡頭臨著河流,乃是青龍入海的地勢,這地要是鬧鬼,我把別墅吃了,從地基開始啃,誰敢跟我打賭?”
挑釁的望著他們,齊健明哲保身不做聲,彭海庭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餘下的更不敢質疑我的話。
表哥問道:“你也是大人了,兩個十七八的小丫頭瞪你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至於放在心裡?女孩麼,隔幾天發次神經很正常!”
“可是那個眼神不對勁啊,我在杏橋村見過桃花女,付姐姐知道,她倆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桃花女見到仇人一樣。”
“一會問問福伯,看看這兩個女孩什麼來歷。”
坐在沙發上聊天,表哥的腿傷還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徹底結痂,可被剜掉兩塊肉所留下的後遺症卻不知什麼時候能好,少說三五年以內,只要快跑就會撕肉般的疼痛,不過樂觀的人,或者說連命都不在乎的人,這點傷痛也算不得大事。
福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