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又渴望哄騙了嘉緣,萬一那些有錢的父母來尋,說不準能當個倒插門女婿。
天人交戰一番,今天夜裡這不孝子還是來了,偷偷搞開門,便看見虎子露著參差犬牙怒視,他當即撿了牆角的木棍廝打虎子,打得它奄奄一息爬不起來,便準備進屋施暴。
將虎子緊緊摟住,以前在杏橋村跟在我身後,它可是威風凜凜的霸王狗,沒想到狗落漢中被犬欺,一個瘦弱的鬼祟漢子都能答到它。
虎子哼哧兩聲,換個舒服的姿勢躺好,我注意到院子裡有兩個盆,一個裝著清水,一個放了兩片白菜葉子,真是心疼死我了,給虎子喂白菜,它連兔子都打不過了吧?
老婆婆回家後見門虛掩,便知道又是龍逸軒回來,小跑進門準備阻止,卻被慾火燒沒了理智的孽子打破了頭,僅剩的一點意識,讓她抱著孽子的腿不鬆開,要不是我們忽然闖入,她很可能會丟了性命。
如此卑劣行徑的人,活著還不如死去,可這裡是漢中市,不是三不管的藏地,也不是民風愚昧的杏橋村,我也不能直接弄死這孫子,便不去管他,讓彭海庭去買藥,我想辦法與嘉緣交流。
彭海庭告我那截斷尾是狐狸變人時脫落的,我說小鎖早就變成人,卻依然有尾巴,彭海庭羞赧的對我說:“變成人還會長出一條,不過可以收縮自如,其實我也有,只是血統不純沒他們那麼長,就好像兔子尾巴一樣是毛茸茸的圓蛋,你要不要看看?”
“你敢在我面前脫褲子,前面後面都會少一截,不行你試試。”
至於嘉緣為什麼會變成人,彭海庭也猜不出原因,可一旦化人,身上的狐媚香就會極淡,當年胡老太爺能聞著它尾骨的味道找到骨頭卻找不到已經化人的彭海庭,就是因為這個。
“嘉緣,你會寫字麼?”
嘉緣搖頭。
這可難辦了,不能說,不能寫,交流是個大問題。
“你怎麼會和我表哥分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嘉緣歪著頭眨眼,進屋翻出兩根狗鏈,正是在**時表哥買來當地人拴藏獒用的那種,她抓著兩根狗鏈,邁起四方步,挺著肚皮,右手做抽菸的姿勢,橫行霸道的在院子裡繞了一圈,見我還是不明白,她又做出手槍的模樣,拖著狗鏈又繞了一圈。
靈光一閃,我叫到:“你在學我表哥?他牽著你和虎子走路?”
嘉緣欣喜的點頭,把狗鏈交到我左手,右手掰成手槍,她則摟著胳膊用挺拔的胸脯亂蹭。
我可不敢借這個機會佔她便宜,急忙詢問:“有個女人摟著他,很風騷的女人?”
嘉緣更為欣喜,抓過狗鏈學表哥的模樣繞了一圈,又走到我面前,大張著嘴彷彿驚呆,片刻之後回過神,鬆開狗鏈揮手讓莫須有的一狐一狗趕緊跑,臉上焦急擔憂又惶恐。
“表哥遇見很恐怖的人和事,讓你們自去逃命?”
嘉緣點頭,卻沒有停止比劃,她抓著自己的脖子,來回跑,一邊輕輕的配音:哼哼,哼哼。
“狗鏈太緊,你跑起來難受?”我試問道。
嘉緣擺手,輕輕在虎子脖子上畫了一個圈,哼哼,哼哼。
“哦,虎子拖著你跑,你倆很難受?你跟我說這個幹嘛?”
嘉緣急了,在老婆婆面前又蹦又跳,雙手始終環在細長的脖子上,老婆婆迷惑一陣,便拍著大腿明白過來,急忙道:“閨女你等等,我想想放哪了。”
嘉緣鬆口氣,聳搭著腦袋和雙手,對我的智商表示很無力。
老婆婆進屋子翻騰一陣,便拿著兩個項圈出來:“閨女,你是找這個麼?”
嘉緣點頭,接過後一個套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個假裝給虎子套上,然後遞給我。
每個項圈上都有八顆鈴鐺,嘉緣脖子上的不會響,可虎子的這個一搖便叮叮噹噹,我不解她的意思,搖了幾下要遞給她,嘉緣指著鈴鐺,做出掰開的姿勢。
這鈴鐺很結實,捏了兩下沒有絲毫變形,我仔細打量一陣,才發現是由兩個半圓扣在一起,中間有個鉛筆芯粗細的小洞,便讓老婆婆取了根針,試探的紮了進去。
輕微一聲響,鈴鐺如懷錶一樣張開,被藏在裡面,搖動時發出響聲的赫然是一枚天珠,我接連將八個鈴鐺全部開啟,便是八顆天珠,都是在**的那晚,尼瑪阿佳扔給我,又被表哥當寶貝搶走的那些。
我看著嘉緣,她脖子裡的鈴鐺不會響:“嘉緣,你不是把天珠全吃了,所以變成人了吧?”
嘉緣用力點頭,摘下項圈給我看,那八顆鈴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