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身軀,不要說扛著一個男人,就算空手走上十里地也磨得腳上起泡,要說不感動,只能是鐵石心腸,可縱然再感動,也得竭力控制。
我們落山,旺嘉應該會帶人尋找,相互攙扶著走了好久,不要說人影,就連喊聲都聽不到,我停步苦笑道:“畫堂春姐姐,你是不是帶著我往反方向走呢?”
“現在我可比你小,你這個小滑頭!”坦誠相見後,她又變成了風情萬種的模樣,胳膊搭在我肩上,一根青蔥手指在臉蛋上畫著圈:“上輩子你嫌棄我是殘花敗柳,如今卻是冰清玉潔了,**是最接近神的地方,不如我們”
畫堂春抿嘴不說話,我說:“確實接近神,這可是高海拔,我的小心臟跳的比發動機還快,劇烈運動一番,就可以奔向神的懷抱了!”
畫堂春瞪我一眼,也不說話就是帶著趕路,我只好認命,兩個人四條腿,這一晚上能走到哪去,只要到了人煙處,還得被旺嘉找到,何苦由來!
夜風呼嘯,如淒厲猛鬼在耳邊嚎叫,畫堂春只穿著單薄的衣衫,不時搓著胳膊,我將劃爛的外套披給她,她卻固執的不要,要麼冷死,要麼讓我摟住。
又走了多半個小時,夜幕中若隱若現幾座矮小的民房,依稀還有火光閃現,畫堂春要帶我拐彎繞道,我勸她還是過去吧,再走下去說不定就讓狼叼了,而且落山時她身後出現的黑影也不知道是什麼,興許就是死在野外的孤魂作惡,以我如今的狀態若是見到鬼,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朝著火光走去,近了後居然看見三四十人正在走動,此時夜已深,這些人不睡覺,居然在外面亂竄,隔著老遠我就喊了一聲:“你們好。”
**這地方,蒼茫原始有許多講究,可能亂走一步便會犯了他們的規矩,這還不是我最擔心的,以前總聽說有些單身遊客被如何云云,我生怕惹到土匪窩裡,要是我單身一人還好說,可身邊還有畫堂春,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