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呢?”
“那就長不出來,精氣神還拴在那三根頭髮上。”彭海庭試問道:“大師,你怎麼連這也不知道?”
“我他嗎就是考考你而已!少給我囉嗦,趕緊說正經事。”將心中的悶氣撒在他頭上,卻還是有些憂慮,到底誰拔走我的頭髮?這可是要命的事,彭海庭也說了,錦囊不毀,用什麼辦法都斬不斷那縷情緣,如果頭髮真是小鎖拔得,即便有生之年再見山女,我又如何對得起她!
咦,錦囊不毀就沒用?我是不是又忘記什麼事了!
正在苦思,彭海庭插嘴道:“沒了呀,該說的都說了,我和小佛哥套近乎拔了他的頭髮,跟著他來到這裡,每天夜裡偷偷的陪他那個”
付雨辰聽得火上面頰,一隻手悄悄探到我腰間。
“小子,王小佛為什麼會散發狐媚香?”
“這就是弊端了,我畢竟不是狐狸精,不能讓他永遠念著我,就只好將香囊拿去曬,曬上三十六天,每到上午十一點,下午四點,晚上九點,他就會散發香味,特別想要男人。”
這東西挺好用,跟鬧鐘差不多,我樂呵呵的看了一眼掛鐘,現在是四點半,看來王小佛剛犯過病
付雨辰的手機忽然響起,她笑著按下擴音:“小盼的電話,估計晚上要請姐夫吃飯感謝?”
付小盼,我一瞬間白了臉,電話裡已經傳來淒厲的怒吼:“付雨辰給我穩住你那個小白臉,老子發誓要砍死他!”
我尖叫起來:“彭海庭,快把你的香囊毀了,王小佛要糟蹋付小盼了!”
彭海庭還不情願,我卻搶過來拆開,末端的小孔中果然有兩跟纏繞在一起的頭髮,我趕緊拔了出來,對著電話喊一聲:“小盼你沒事吧?”
電話沉默,響起一個極為粗獷豪放的男聲,他好像有些迷惑,不解,驚悚:“小小盼,你居然對班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