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覺很不老實。愛踢被子。
“行金師傅,跟據之前你所說的心中信念一說,我今天也試了一下,的確有一些作用。我對此法感到很好奇,一種信念就能讓敵人心裡種下陰影。這種招式,在和敵手對戰的時候先不用別的,就這麼瞪他幾眼就已經削弱了他很多啊。”
胡九斤盤腿坐到床上,看了看已經把頭上假髮拿掉的行金。行金的假髮實在太不合適,他戴的假髮是長辮子的,後面還扎得有個小結。一些行為藝術家經常就這麼幹,頭髮長長的,後面用帶著綁起來。
行金面孔和善,表情很溫和,動作拘謹。並不像那些藝術家一樣張狂,所以他戴上去很彆扭,大多數人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他戴的是假髮。
“行金師傅這玩意我看你還是別帶了,社會上的光頭又不少。雖然明顯了一點,但是也比你這樣好啊。”手中拿著行金脫掉的假髮,胡九斤笑了笑。
近幾十年以來,和尚們頭上都不在有戒疤。所以行金就算不戴假髮別人也是認不出他來的,只是他有點心虛罷了。
“呵呵,是貧僧著相了。”行金笑了笑,坐到了另外一張空著的床上。
“胡大師心中的的問,貧僧當年也有過。這種方法呢,對付一下普通人還行。功力高深之人就不行了,就連武功練習到血氣凝聚的暗勁高手也不管用。”
胡九斤皺了下眉,“那麼照行金師傅這麼說,這種方法並沒有什麼好處咯?”
行金搖了搖頭,“其實也並不能這麼說,古代的時候,我們僧人行走天下,弘揚佛法,當時的百姓可不跟現在的一樣,個個都能識字。明辨事理,哪會大家都還懵懵懂懂,對於佛祖他們心中沒有一個確切的概念。”
停頓了一下,看了看聽得正入神的胡九斤,行金微微的笑了笑,“佛祖化身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