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真的精力不濟,所以只好有氣無力地提問。
“鍾女士,你就是殺死李繼文的兇手。”杜森口氣平靜。
她煞住了腳步,忽然覺得喉嚨好像被人卡住了,喘不過氣來。她憋了好長時間,才發出一聲近乎冤屈的質問:“什麼,你說什麼?警察同志,你可,你可不要冤枉人。”她讓自己的聲音充滿哭腔,卻沒把握自己是否能哭。最近她很難控制自己的淚腺,眼淚總在不經意間流下,而應該流眼淚的時候,她的眼眶卻常常乾涸如枯井。
“鍾女士,你確實是兇手.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證實,你剛剛丟在垃圾橢裡的鑰匙是從陳奇那裡偷的。”杜森的口氣依然溫和。
她再次覺得呼吸困難。
“偷的?!你說我偷他的鑰匙?沒有!我怎麼會偷他的鑰匙?”她提出抗議,
杜森望著前方,說道:“陳奇很肯定自己是帶著兩把鑰匙離開現場回的家,但是當天晚上,強薇就從他的抽屜裡把其中一把房門鑰匙偷走了,她當然是為了保護他,她不希望別人知道他有鑰匙.根據陳奇的供述,他離開現場時,曾經看見李繼文手裡握著把鑰匙,但是後來鑰匙自己掉在了地上,於是,它就被你女兒撿到了,你女兒進入現場時,看見地上有把鑰匙,她誤以為是陳奇離開現場時遺失的,於是就撿走了它,把它又丟回了陳奇的抽屜。”杜森突然提高嗓門,加重了語氣,“這把鑰匙,就是被警方搜查到,後來還給陳奇,也就是沒多久前被你丟進垃圾桶的鑰匙。”
“嗯,其實是李繼文的姿態。”杜森自顧自說了下去。
“姿態?”她重複道。
“陳奇進入現場的時候,李繼文大張著嘴,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