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裡了?”
“嗯這個我記不清楚了”她支支吾吾,她當然沒把它扔掉,她還一直指望他會因為這個箱子再來找她的。
“因為我們在陳奇家找到一份他祖母留下的財產記錄,那裡面清楚地寫明瞭這個箱子的價值。它可能值10萬。”杜森一邊剝開心果,一邊解釋道,“因為它的價值較高,所以,如果在沒有經得主人同意的情況下,它被轉賣或扔掉的話,陳奇有權追償。張小姐,你再仔細想想,到底有沒有把箱子扔掉。或者,你想想,有沒有可能找回這個箱子。”
10萬!不會吧!
“追償?是什麼意思?”她瞪大眼睛問。
“他可以告你。他其實並沒有把它送給你。不是嗎?”
不問自取是為偷,這道理她也明白,其實,她也知道一直以來,陳奇對她都很寬容,如果換作別人,沒感情了,早就報警了。其實,還給他也可以,只是她心裡有點不甘心。
“其實,在找到你之前,我們已經作了調查,昨天上午,有個戶籍警和一個居委會的幹部曾去過你家,當然他們找了點別的理由,但其實,是我派他們去的,他們看見了你放在大衣櫃上面的一個紅色木箱”
昨天有人來過我家?為什麼我媽沒跟我提起這件事?她不安地朝陳奇掃了一眼,發現他頗為吃驚地看著胖警察。
“多大的箱子?”他問杜森。
“跟你描述得差不多大,但他們沒看清楚,所以也許不是”杜森說話的時候,一會兒看他,一會兒看她,“還是讓張小姐來解釋吧,這是什麼箱子?”
“這”她抬頭朝陳奇看過去,他低頭正默默喝著咖啡,脖子上喉結的蠕動清晰可見,這讓她再次感覺到了他的瘦和憔悴。“其實,這”她還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說實話,她也可以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