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馬,嘴裡道,等有時間再來找你!說完。 二人快馬加鞭,絕塵而去。
劉富貴早已嚇個半死,見他二人忽然說有人來了,便上馬跑了。 便扭頭往回看,只見四五匹馬從大道那邊飛奔而來。
劉富貴心想大概是一夥強匪,還是先看看動靜再說吧。 於是便打了個滾。 滾到路邊,趴在地上不敢動。
這四五匹馬來到劉富貴近前,只聽一個人道,大哥,這兒有個人!然後又匹便都停了下來。
劉富貴叫苦不迭,但卻不敢吭聲,只得在那兒趴著不動。
馬背上一個黑胖子拿馬鞭子狠狠的抽了劉富貴幾下,見他動也不動,嘴裡便道,這是個死人。 八成是被剛才跑的那幾位給弄死地。 看他並沒有什麼包裹行李,想必早被人家搶走了!
疼得劉富貴心尖直冒汗。 但是硬是咬著牙不吭聲。 只聽那四五個人道,我們快走吧,晚了就趕不到地方了,小心別誤了大事!說完幾個人便馬聲嘶鳴絕塵而去。
劉富貴強忍著身上火辣辣地疼痛,在地上趴了一會兒,剛要爬起來,又聽的馬蹄聲聲,忙抬頭看 ,飛塵陣陣,又見一彪人馬衝這邊奔來!
劉富貴心想,怎麼這麼倒黴!不知這回裝死還能不能透過。 不管能不能,還是再往路邊滾一滾,趴在地上裝死吧!
這隊人馬似乎很多,人聲喧雜,飛快地朝這邊奔來。
劉富貴只覺得疼痛難忍,口乾舌燥,又趴著裝死,不一會兒,人又痛又驚,竟昏了過去。
這一隊人卻是山貓所帶,有保安隊地,也有劉府的人。 劉富貴被梁少成一押走,嬌杏便令下人去追,山貓擔心追得早了被梁少成發現,便說,嫂嫂,如果追地急了,怕是這夥強人會下手害了大哥,反倒不好。
嬌杏無奈,只得心急火撩的在那兒走來走去,催問山貓什麼時候才能合適。
又停了一會,山貓猜測梁少成必定出了鎮子,走的差不多了,便說,嫂嫂,備馬!
下人中挑了四五個身強力壯的精漢隨山貓出鎮,路上跑到飛快,山貓仍有些擔心他們這樣跑下去,一定會追上樑少成,便對下人們道,這兩個人心狠手辣,我等幾個怕是不好對付,恰好現在路過保安隊,我去帶幾個保安隊員一同前往。
就這樣,山貓帶這十來個人馬一路飛奔,來到劉富貴的面前。
山貓令人扶起劉富貴,看他已經昏迷不醒,又見滿臉是血,細看耳朵卻沒了!心想這梁少成也非什麼英雄人物,說好不下手, 竟又在此下手了!復又一想,這梁少成與自己比實在相差太遠,如果換了自己,早把劉富貴給閹了!
山貓令人把劉富貴抬上馬匹,挑一個胖子下人抱著他,一同騎馬回府。
劉富貴在府上躺了三天三夜,請名醫診斷又用了一些療傷之藥,神志慢慢地清醒了一些。
嬌杏與香菱在跟前侍候著。 劉富貴躺在床上,眯著眼看著香菱,只見她嫩手粉腮,大有貴妃之色,實在是旺夫之相。 再一想青娥,身嬌體貴滿臉沒有四兩肉,真乃賤人形像!自己當初怎麼就喜歡上她了呢?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又何以落到今天如此受罪!想到這裡,越發的看香菱嬌美可愛。 他刀傷未好,色心又起,不由地伸手去摸香菱的臉,不想伸地急了,連動了面部神經,直覺得那被割的耳朵處疼痛鑽心,再也沒了那色心yin念。
嬌杏聽他疼得哎喲亂叫,心疼的說,你的傷還未痊癒,別亂動。
劉富貴看了看,又想起結婚之時她的一言一行來,心想,若不是你當初教育我男人納妾的那些理念,說什麼最傻的男人便是討許多女人做小的男人,如果想那事了,可以去青樓,大可不必討來做小。 可是她嬌杏哪裡知道,討女人自然有討女人地樂趣。 恨的是當初自己年少無知,竟然相信了她的話,若不然,自己又何嘗不會納他個三妻四妾,有了這些,自然便無京城這一遭,這麼一想,立感這個婆娘可惡。 於是便閉著眼不願意再看她。
第二天,劉富貴令下人把書房收拾一下,置一床鋪,權當臥室,並讓香菱貼身服侍。 嬌杏見他如此,知他目前心情不好,肝火旺盛。 也不敢勸說,只好睜隻眼閉眼任他所為。
那日梁少成從紅樓狂奔出來,青娥在屋內叫了幾聲,跟著出了房門,見他遠走,想追卻又不敢追,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山貓離了園子。 自己一個人痴傻一般的倚在門前,不知所措。 忽聽屋內女兒玉花啼哭,忙折身回屋。
玉花似是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