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出門之後,只有我一個人執行最關鍵的任務,那就是打電話到楊家,勒索。
史上最倒黴綁架犯(二)
伺候著,讓她過上普通家庭婦女難以企及的豪奢生活。他滿心以為,這樣便可以“家裡紅旗不倒,門外彩旗飄飄”了!
“沒想到哇,萬萬沒想到哇”他連連用手帕擦拭額頭上的冷汗,“表面上看起來那麼老實的女人,背地裡竟然這樣”
“你說,她是不是早就有這個念頭?巴不得我早點死去,這樣我所有的財產都會遺傳給我的一雙兒女?明明被綁架的人是我,她接到你們的電話,居然可以若無其事地掛掉!好歹結髮一場,她居然這麼狠心,這不是擺明了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楊界河可憐巴巴地尋求兩位綁匪的幫助。
“你們說,她是不是想借你們二位的手,不聲不響地把我收拾掉?”
史上最倒黴綁架犯(三)
紙上剪貼字拼成的綁架信。這年頭,任何一個腦子沒問題的綁匪,都曉得使用這種招數。
可惜現在是半夜,楊家又是著名的豪宅,被高牆、自動報警門禁系統、幾名保安和狼犬守衛得極為森嚴。我們又不是武俠小說裡的飛賊,想要秘密潛入府內,神不知鬼不覺地投下勒索信固然不可能;而我所想到的辦法,則是趕在明天清晨之前,等報童往報箱裡塞入報紙之後,偷偷把勒索信也放進去。我抬腕看了看錶,淡藍色的熒光指標正指向午夜12點。也就是說,我們起碼還要在外面等六七個小時。
這時候,兩道雪亮的燈光劃破了夜空的黑暗,我迅速望去,一輛豐田花冠出現在楊宅的大門前。我全身的神經頓時在一瞬間繃緊,花冠上的司機是一個女人。
她正要從楊宅裡出去。
史上最倒黴綁架犯(四)
”老四臉一會紅一會白,吞吞吐吐道,“你剛才不是也聽到了?又是蝦仁又是什麼馬,這點錢顯然不夠他塞牙縫嘛!他是首富唉,首富!”他重重強調了後者。 “那又怎麼樣?”我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口煙,“說來說去,還不是咱們的階下囚?咱給他吃什麼,他就得吃什麼,哪怕是屎!”我猙獰地說。
“不要這樣啊,毛哥!”老四直襬手,“想想咱們馬上到手一億元呢!比起那個來,這點早茶錢根本不算什麼!毛哥,您一向目光遠大,”他開始迂迴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