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妥。連忙扶住我。訝道:“夫人。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不我們立即回去。”
我猛醒過來,撥出一口氣,搖頭道:“不,我很好,我們去祭壇。”
我看了一眼不遠處山腹上的那道石門,大步朝它走去,努力不讓自己再去看周圍的罪惡之花。
“夫人,我是否說錯了話?”若薇一路小跑跟上我,有些惶恐道。
“不,沒什麼。”我搖頭笑笑:“若薇你可服用過這芙蓉膏?”
“當然沒有。”若薇瞪大了眼,邊走邊道:“就連這阿芙蓉花,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再說堡主下過嚴令,堡內眾人絕對不能碰芙蓉膏,所以後山才會成為禁地。每年採摘和製藥的過程,堡主都只讓他親信的護甲衛隊參加,閒雜人等靠近則死,外堡的人只負責芙蓉膏的裝箱和運輸,每次送藥的過程都異常嚴密,因為有太多的人打芙蓉膏的主意。”
我心頭冷笑,果然是思慮周全,凌奕,我心裡還在期望你並不知道這花的害處,但你連自己堡內的人都禁止接觸,你會不知道麼?甚至連製毒的過程都被你控制得如此嚴密,你還有自己的軍隊?你想幹什麼?做一個壟斷古代毒品市場的一方霸主?還是有別的更深的圖謀?
我不敢再往深的一層去想,我一個被拘來的異時空靈魂,即便是知道這些,我又能做什麼?我能和他抗衡嗎?憑我的一己之力,我能改變什麼?恐怕我知道得越多,我就越危險。
順著石階而上,我們來到了山腹的石門前,緊閉的石門嚴絲合縫,一定是有機關在控制,我仔細觀察門周圍,伸出手逐寸摸索。
“夫人,你在做什麼?”若薇奇怪地問我。
“開門。”我閉上眼,心裡卻仔細感受著指尖觸控的每一個細節。
一塊巴掌大小的石塊有一些鬆動,我心頭一喜,睜眼看過去,在石門的右側一人高的位置,被我指尖按著的地方,石塊的顏色和周圍略有差異。
我深吸一口氣,轉頭看了看若薇,只見她也露出緊張的神色,我略一點頭,將手掌的下緣放到石塊上,用力一推。
卻沒有我意料中的開門聲傳來,手底的石塊竟然也沒有挪動分毫,我詫異地仔細觀察,我應該沒有找錯啊,怎麼會不動呢?
我再次將石門的上下左右仔細打量,越看越覺得我手心所觸的這石塊就是開門的機關,但是為什麼推不動呢?上面也沒有任何可以著力的地方讓我往外拉,難道是要轉動?我立即否定了自己這想法,方正的石塊剛好嵌在方框上,怎麼可能轉動。
我縮回手仔細思考,推不動是正常的,如果隨便來一個人,都能輕易找到這機關,輕輕一推就能開門,那這還算什麼禁地。
“夫人,會不會弄錯了?”若薇小聲道。
“應該不會。”我輕輕搖頭。
“那,怎麼才能開門呢?是不是開門的方法不對?”若薇繼續道。
當然是方法不對,我腹誹,要對了還不進去了。方法,什麼方法呢?我忽然心頭一亮,我怎麼就不會逆向思維呢,開門可以朝外開,也可以朝內開,這石門如果從外面打不開,那就應該是從裡面開的。
我有些懊惱,如果這門真是從裡面才能開,那我總不能扯著嗓子喚門吧,不行,費了這麼多功夫,我總不能被一道門就難住了,仔細分析,如果這門只能從內開,那外面的人要進去,就一定要通知裡面的人開門,怎麼通知?我的目光再次回到那石塊上,這可以動的方塊,莫非是個門鈴?
我對自己翻了個白眼,這時代,有門鈴嗎?
怎麼都要試一下,我又將手放了上去,這次沒去推它,而是沿著方塊的邊緣輕輕用力,指尖順著石紋一路向上,到了方塊的上緣,忽然覺得著力處有些軟,我心裡微喜,加大指尖的力度用力往裡一摁,只聽“嗒”的一聲,方塊像一個蓋子向上翻開來,樣子就像浴室裡保護電源不被進水的護蓋。
“啊”身側一聲驚呼,我得意地回頭看了看若薇,見她一臉的驚訝,我笑了笑,仔細觀察這蓋子內部的結構。
只見一個喇叭狀的凹陷,最低處有一個直徑五厘米左右的洞,像一根管子,一直伸進後面的石壁去。果然是個‘門鈴’,難不成要對它喊話?
我正在猶豫,石洞中卻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是誰?”
我一愣,原來這蓋子連線著裡面某個機關,蓋門一開,裡面的人就知道是有人在‘敲門’。怎麼說才能讓他開門?
“芙蓉花開。”石洞中傳出了聲音,雖然異常微弱,我卻猛然記起這